彭玲就有些醉了,红酒的威力就在于后劲十足,她招呼青年坐下,随着屋中热气扑面,她感到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哇哇大吐。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轻轻抚着她后背,面带关心道:“你没事吧”彭玲摇摇头,牵强一笑道:“只是酒喝得太多,吐一会就好了。”
青年自责道:“都怪我,让你喝了那么多酒。你进屋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冲杯茶。”说着,他搀扶着彭玲往卧室走。彭玲不适应二人过进接触,用尽浑身力气想把他推开,可她无力的手臂按在青年胸口上如同按摩。第一次和她这样进的接触,鼻中充满了彭玲迷人的体香,环住彭玲腰上的手臂也下意识的收紧。进了卧室,他把彭玲放在床上,缓缓脱掉她鞋袜,露出一双洁白而秀气的纤纤玉足。青年轻轻抚摩着,一只手伸进彭玲裤腿内,慢慢向上游动。
彭玲猛然一阵,秀眉深皱,问道:“你干什么”青年不在掩饰,飞身扑在彭玲身上,边撕扯她的衣服边吭哧道:“小玲,我爱你,今天你是我的!”彭玲剧烈挣扎,可被酒精麻醉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用不上一丝力气,她的反抗在青年眼中行同无物,反而增加他无限的快感与兽行。一会工夫,彭玲的警服被撕的稀烂,甩到一旁,青年一把掀起她的毛衣,红着双眼道:“今天你是我的。”彭玲这时真是后悔莫及,当她感觉一只滚烫的手去解自己腰带时,她流泪喊叫道:“文东快来救我…”
“谢文东你还没有忘了那小鬼!”青年边脱下彭玲的外裤边气呼呼的道。或许太用心了,连外面进来一个人都没注意到。这人斜着身子,倚着门,双眼弯弯形成两条黑线。进来这人心中叹口气,无奈道:“对不起,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属于我的。”
一句话,让青年疯狂的动作顿时僵住,拉扯彭玲毛衣的手也渐渐送开,脖子如同木头一般缓缓扭动,当他对上来者的双眼时,象见了鬼一般惊叫道:“谢文东!”
没错,这人正是去而复返的谢文东。他笑得很开心,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开心,或许是彭玲那无力的反抗吧。笑道:“我知道自己这时候出现实在不是一件另你高兴的事,不过,你动我的女人我同样也会很不高兴的。”
一头略微凌乱的黑发,一双漆黑如同神秘黑洞的眼睛,一只坚挺而有力的鼻子,彭玲在这种情况看到了朝思梦想的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她喃喃道:“文东,文东你真得来救我了。”谢文东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思,点点头,道:“小玲,是我!我来了!”“文东!”彭玲哀哭着从床上趴起,扑进谢文东怀中。后者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没事了…”
这时,青年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被美色冲晕的头脑渐渐冷静,他喘着粗气,对彭玲疯狂的大声喊道:“我不知道他比我强在那里,为什么你就对他那么死心塌地,我有那里比不上他”谢文东叹了口气,道:“或许你那里都比我强,但有一点,我永远不会强迫女人干那种事。”青年脸色一红,狠狠的往他脚底吐了一口吐沫,指着谢文东的鼻子大叫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只不过是个地痞流氓!你也不用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谢文东仰面而笑,大声道:“这句话好象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说过,可我到现在也没知道你是如何厉害的。”见青年还想继续叫嚣,他感到有些头痛,如果不是在彭玲家,如果不是有彭玲在旁边,他早可以能一脚踢掉青年的满嘴牙。他目光渐渐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冰冷,声音阴柔道:“今天我不难为你,如果识趣的话赶快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青年嘴巴一张,还想说什么,谢文东两道寒冷的不光如同两把冰刀在青年脸上划过,他柔声道:“别把我的话当玩笑,我只和朋友开玩笑。”谢文东那股野兽一般的气势让青年气馁,他狠狠瞪了一眼,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当他差过谢文东身旁时,后者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青年一挑眉毛,疑道:“你干什么”
谢文东微微一笑,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青年深深吸了两口气,人的名,树得影,他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轻易和谢文东动手,他知道,论打架,五个自己捆在一起也未必能敌过谢文东。其实这还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青年强压怒火,咬牙切齿道:“杜庭威!”谢文东默默念了一遍,把这三个字牢记,他一收手,笑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谢文东放他走,可外面还有一个人不想轻易让他离开。这人是姜森。当青年走来后,他突然在楼梯间的黑暗中窜出,把青年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姜森先说话了,拍拍他后背,笑道:“我送你一程吧!”话音未落,对着青年屁股猛踢一脚。
“啊…”青年尖叫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虽然只有十节台阶,不过这也够他受得了,趴在地上直哼哼,半天没起来。姜森见状笑了,嘻嘻哈哈走下楼梯,呲着小白牙,道:“看来你还不想走啊!”
“我操你…”青年骂声未了,已被姜森抓着脖领子提起,笑呵呵道:“你还能骂人,看来还挺有力气的,我再送你一程吧!”一推,又是一阵乒乓乱响。这回,青年再无力说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额头擦掉一层皮,鲜血直流。青年出身于富贵家族,从小到大过着少爷般生活,哪受过这罪。他躺在地上,有气无力道:“快叫救护车…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