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将湿衣更换了?”玄湛无奈的瞪了瞪他。
云恸有些心虚的垂头。
玄湛点点他的鼻尖,“走吧,时候还早,先去沐浴更衣再用晚膳。”
一听沐浴,云恸倒是老实任他牵着进殿了。
在浴池中泡了小半个时辰,云恸犹有些意犹未尽,最后还是被皇帝陛下强制从池中抱了出来才作罢。
百日里下了暴雨,天凉了些,到了夜里,凉意更重,燥热不堪的人儿总算是好过了一些。也难得对玄湛的亲近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抗拒。
这些日子,他受体热之苦,玄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推拒床第之间的亲热,他心疼他倒也没有强自要他,今日难得他没有这般抗拒,自是喜不自胜。
“嗯……呜唔……”
“恸儿,唤我阿湛哥哥。”
“唔.”“恸儿……”
“嗯呜……”
帐幔深掩的龙榻之中传出一声声令人无限遐想的暖昧浅吟爱语,殿中红烛摇曳,殿外叮叮咚咚的雨滴声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恸儿,唤阿湛哥哥……”
“恸儿。”
“呜.阿阿湛湛哥哥.....”语不成调的一声阿湛哥哥之后,一声拔高的声响之后,声响骤停,只余下帐中粗粗的喘息声,久久才歇。
擦湿了两条锦帕,怀中如同水中捞出的人儿依然一身都是淋漓的汗意,玄湛爱怜不已的亲吻着他的额际,“怎么就这么怕热?”
云恸闭目靠在他怀中,身子依然不自然的僵硬着,还有些细微的发颤,一言不发。
“可是乏了?”拍拍他湿腻的背,玄湛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