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荣幸,交易的内容一,我想知道我到底陷入了什么麻烦之中?”
“这个很难说清楚呢,你是想我要情报呢,还是要你自己的身世呢?我可以提供其中之一。”柔媚的声音听不出男女,但是带着诱惑。
“不用多说了,我就想知道情报,就是白灵灵这一伙到底算什么?”
“这个很简单,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呢?我能给的会给你。”反正钱我是没有,命也只有一条,要就拿去好了。
“你能给的,很多啊,只是现在你不知道而已,我就要你的一个承诺,那就是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都赦免我。”
“好。”想都没想我就答应了,但是我注意到他用赦免的字眼,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会不会和我的前世有关,但是不是说我只是和那位大人的波长很像,不是那位大人的转世吗?这个事情太复杂了,复杂的让我想着头痛。
“这么快就答应,看来你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呢,不过能不能等到你能够赦免我的高度还有待商榷,不过以目前来看绝对不会达到那样的高度的。不过这次就当我是赔本好了。”
“那现在告诉我吧。”我急切的想知道。
“我也想啊,但是你的精神支撑不住了,你还要继续下去,就会成为白痴,你愿意吧,你先回去吧,晚时我去找你。”
它一说完,我就从境界中脱离出来,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虚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甚至累到连眼睛皮都不想眨一下。人是要累到多大的程度才会这样的动都不想动啊。
躺在地上很久,久到我忘记了时间,只有流水的声音。突然门外一阵嘲杂,我知道白灵灵他们又要惹事,不想让锦上他们起冲突,所以忍着全身的酸痛爬起来,好在休息了一下,身体能动了。
来看门,就看见锦上趴在地上,抱着白灵灵的腿,白灵灵的手停在空中,红票则堵在门口阻挡外面的人,这种情况就是傻子也是知道了,肯定是白灵灵要冲进来,被锦上他们阻止。
“哟,洗个澡也不安定啊。你们有偷窥别人洗澡的嗜好吗?”我靠在浴室的门边,借此维持自己的体重,因为实在是比较的累啊。
“你,怎么总是在洗澡啊?肯定要问题。”白灵灵强词夺理。
“是有问题,刚才看见了有人挨打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的骨头又痒了,欠揍。”说诨话谁不会啊。
“你……”白灵灵哑口无言。
“果子姐,你别这样。”黑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见我讽刺白灵灵,挺身而出的站在白灵灵身前,把她挡在身后。
我越看越气,真是狼狈为奸的感觉,一步上前迅速的抽了黑票一个巴掌,这个巴掌很实沉用了我十成十的力气。真是解气啊,打完后,我还是退到了门边,不想让自己在他们面前示弱。
黑票似乎被我的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脸半天不敢相信,嘴里一个劲的说:“姐,姐,你……”
“不要姐叫的那么好听,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难道认为我会不知道,不要表面上一套,暗地里一套,这让我非常的恶心。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徘徊。”我不屑和他解释,但是他的表情又好像全世界欠他的,好像受委屈的是他,而不是我。这个本末倒置了吧。真是很讨厌啊。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的嘴脸。”我这话说得比较重了。
“我们走。”白灵灵拉着还在发呆的黑票就往外走:“明天8点出发,好好休息。”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的,看来真恨我恨得不得了。
房间安静了,我立马跌坐在地上。锦上和红票关上门跑过来把我扶到床上。
“姐,没事吧?”锦上关心的问。
“没事,我很累要睡一会。”一说完不等锦上回答,就陷入了黑暗。
我很清楚自己在睡觉,没有意识的状态,偏偏比较有意识,我能知道自己在睡觉,是不是说我真的与众不同?
“终于睡着了,害得我等了这么久。”一阵抱怨的声音震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是你。”我不确定。
“不是我还有谁这么好心给你送情报?”柔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确定了是它了。
“你为什么非要在我梦中出现啊?你的能力不是很大吗?”
“不啊,你不知道,这里来了个比较难缠的老头,所以我得悠着点,我不是怕了他,是不想让人发现。”它强调自己绝对不是妥协。
“好吧,说吧,白灵灵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快速进入正题。
“呃,你们看见人家长的样子吗?没看见吗,真能这么熟视无睹呢?”
听它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它的容貌,不知道怎么形容,或许是我的视觉早就被身边的几个人疲劳了,所以看见眼前的这个不男不女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长得不错,说罢。”我敷衍了一下踏。
“这枚情趣,人家可是美男子呢。”
我恶寒了一下,再次催促它:“说罢,不说我要休息了,很累的今天一天。”
“好吧,好吧,一点耐心都没有,先前你的怀疑的确是不错的,但是呢这个怎么说呢,就像是不同的部门,各自为政,一个走的是正统的路子,一个走的是野路子,你听懂了吗?”
“嗯,懂了,我就想知道我们怎么脱离野路子,回到正统的怀抱?”
“不是吧,我说的这么含糊,你都能理解,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那么长的,说罢,怎么脱离野路子?”我不耐烦它总是打岔,我的性子是直来直往。
“真不可爱,你准备是冲杀出去呢,还是和平的出去呢?”
“废话当然是逃跑之类的。冲杀出去我还能活吗?”我实在是不适应这它的消遣方式。
“和平的方式现在没有,有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不过我估计你会跟着他们渠道罗布泊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罗布泊?”
“这个很简单,很多人的嘴很不严的。”它做出了合理的解释,这个回答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