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个怕孤独的人,撑不住的话会把其他人也拖下水的。”他笑道。
对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不过太小声了接近于嘟囔,封烛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乱步大人白担心你了!”江户川乱步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封烛失笑,觉得乱步挺可爱的……呸,为什么他会觉得男人可爱,这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封烛吐槽了一下自己,转身看到弘树和小秘书都在看着自己。
“看我干嘛?自己玩去啊,这里有那么多娱乐设备。”
弘树摇了摇头,眼眸清澈:“无论你要去哪里,记得带上我。”
“哈?那还用说吗?我绑也要把你绑走。”封烛理所应当地道,“你可是我早就看上的副手,想辞职我还不同意呢。”
泽田弘树这才喜笑颜开,然后小家伙说想去厕所,封烛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原地只剩下封烛和小秘书。
秘书君一如既往梳着规规矩矩的发型,大大的要将他的面部遮住:“对封烛桑来说,日本已经是牢笼了吗?”
“你也听到了你的长官说的了,这里不就是我的牢笼吗?”封烛耸了耸肩。
很显然日本政府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让他妥协,不再提供以往的庇护,这也意味着如果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封烛想反抗,拿出机械的那一刻可能会被什么罪名逮捕。
动弹不得。
这就是封烛现在的感觉。
“确实太过分了,对于封烛桑来说,日本已经不自由了。”秘书君接着问,反光的眼镜下看不清神色,“提问,那什么样才能被称为自由呢?”
封烛看了他一眼:“自由……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谁能说彻底的自由,对我来说自由只不过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权利。”
“是呢,比如说您不想把技术交给政府,那就拒绝他们。”秘书君突然笑了,“让我、让我们来帮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