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她就发觉不对劲,那刚消下去的东西又顶了上来,并且比一开始更为强悍。
罗岑宵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黎今将软趴趴的她翻了个身,轻松的再次覆上来。
这次比第一次的疾风骤雨慢了很多,但是依旧有力。
罗岑宵都放弃自己了,她趴在那儿,觉得自己跟一辆跑车无异,可惜跑车加了油就可以不知疲倦的走,而她晚饭吃下去的饺子此刻已经完全消耗完毕了。
但渐渐的她觉得不对劲起来,起初的萧瑟和不适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乐。
那是一种钝重又踏实的快乐,从骨子里、尾椎里,从毛孔里散发出来的快乐,跟精神和灵魂毫无关系的,纯属于身体上的快乐。
这让罗岑宵矛盾又痛苦,显然,男人也很快就感受到了,他扯了扯嘴角。
雪下得越来越大,这一夜都未曾停过。
雪花落在地上,慢慢积的多了,厚了,满了,似乎是等待着明天早起的孩子一起堆雪人玩。
罗岑宵眼前是花白的,不知何时,肚子上一片粘腻的温热,她下意识松了口气。
朦胧中男人将她抱了起来,但她实在没有精力拒绝,随便吧,她想着,然后睡死过去。
……
罗岑宵做梦回到了她17岁的那一年,那年也是正值春节前夕。
过年要买新衣服,李丽和罗振兴带着她和哥哥两个人去百货商场,百货商场的衣服很贵,家里的钱买不起兄妹两人的。
怎么办呢,就先给哥哥买,李丽说,等哥哥长个子了,衣服穿不了了,她也能凑合着穿。男孩子个子窜得快,等她穿到,也还是七分新的衣服。
罗岑宵没有说不好,家里条件不太好,什么都先紧着老罗家的大孙子。至于她一个小女孩,其实是无所谓的,长得瘦,妈妈和几位姑姑剩下的都能改改袖口什么的给她穿。
百货商店很大,父母带着哥哥去买衣服,她不知不觉就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