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彪悍的女子声音,尹珲愣住了,那是沈菲菲的声音。
嘟嘟,嘟嘟。电话那边挂掉了电话。
啪啪,啪啪。有人忽然敲车窗玻璃。
尹珲忙将头扭过去,却看到唐嫣和沈菲菲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
“你们……”尹珲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亲爱的尹珲,麻烦你把小jj给割掉吧。”沈菲菲满脸霸气的看着尹珲,脸上是一副嘲讽的表情。
“嘿嘿,开……开玩笑。”他有些挂不住了,降下车窗玻璃,满脸歉意道:“我真的是有事在身。”
“我不管。”唐嫣也插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沈菲菲的吧。”
“别……别介。”尹珲连连摇头:“你要是阉了我,受到伤害的可是你啊。”尹珲可怜巴巴的看着唐嫣。
“行了行了,不和你闹了,下来陪我们逛街。”唐嫣命令的语气开口。
“逛街……你还是割了我小jj吧。”他这辈子最害怕的便是陪女人逛街了,尤其是陪两个女人。
“切,这里由不得你了。”蓝亭骂了一句,一把拽开门,道:“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就来硬的了。”
“蓝亭?”尹珲愣了一下,他实在是没想到,蓝亭这小妮子竟然也跟着来了。这下麻烦大了。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难免要让自己这个做配角的映衬他们。
他们不把自己给蹂躏死才怪呢。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尹珲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方面是他不愿意陪三个女人逛街,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愿意看到手术刀独自一人去别墅,那样桥姬遭殃的可能性很高。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股大力施展到手臂上,将他从车上拉了下来:“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
“喂,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啊,要是不走的话,我可就把这位先生送走了啊。”这时候道路已经通畅,后面的车子着急的按喇叭催促着他们。
“得了司机师傅,您走吧。”蓝亭主动说话。
反正后座还有人,他也不怕不给车钱,少拉一个倒也省事儿,便毫不犹豫的加大油门,开车走了。
看着车厢里冲他挤眉弄眼做鬼脸的手术刀,尹珲心头那叫一个字,苦啊。
“你们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此处距离出租屋至少也得有百十里地,就算到王府井大街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何必到这个有些寒酸的街道上来逛街呢?
“坐车坐过站了,不行吗?”沈菲菲攥起小拳头,在他面前舞动:“再敢废话,就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坐车过站了?感情你们是坐公交过来的。”尹珲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
“是啊。”唐嫣正色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得跟你汇报,你可认识一个叫桥姬的日本女人?”
第二六一话 黑衣人
“桥姬?”听到这个名字,尹珲好像全身通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紧张的问道:“桥姬?桥姬怎么了?我认识桥姬啊。你们怎么认识她的?”
“你……真的认识她?”唐嫣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快告诉我桥姬在哪?你们怎么知道的?”尹珲有些着急起来。
“难道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看着一脸急迫神色的尹珲,再听他态度的转变,唐嫣有些伤心。
“唐嫣,你听我说,桥姬……和我们这次的任务有很大的关系,我们的成败就看她了。”尹珲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豆大汗珠:“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尹珲,然后回头看了看沈菲菲和蓝亭。
“你当我们傻瓜?一个女人跑到我们出租屋,然后告诉我们她怀了你的亲骨肉,你一个执行任务就把我们打发了?”
“什么?桥姬说她坏了我的亲骨肉?”尹珲苦笑连连:“开玩笑没有这么开的,就算害我也不至于不留一条后路吧。”
“别听她胡说,我只爱你一个啊唐嫣。”尹珲双手合十横在胸口:“我向天发誓,这辈子就爱你一个。要是爱上别人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哼,我就知道那人是在胡说。”唐嫣重新化为淑女,语气淡定的回答。
“好吧,服了你了。”尹珲心里为唐嫣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只能是淡淡的笑笑:“你快点告诉我,桥姬到底在什么地方?她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这个你应该去问她,她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至于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因为在和我们讲完她的身份以及告诉我们一件荒唐事之后,便离去了。我们追出门后,除了发现楼梯口处有一滩水渍之外,根本没有寻找到她的身影。”唐嫣的语气夹杂淡淡的恐惧,好像那诡异的一幕就发生在刚才。
“我们感到奇怪,所以便准备到午夜夜总会找你,想把这件事问清楚。”
此刻,沈菲菲和蓝亭两人也恢复了正经,刚才的小打小闹的玩笑态度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的她们,就好像在出席一个十分重要的国际大会议一般。
“午夜夜总会?”他诧异的重复了一句。这个午夜夜总会就是那日被烧掉的夜总会,相隔千里之外的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夜总会?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他根据自己的第一判断,知道这里面肯定隐藏着很多重要的线索,便拉着她们就近找到一家茶餐厅,点了一些茶和点心,便仔细的询问起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家夜总会?”
“桥姬告诉我们的。她还告诉我们。说你们在夜总会会遇到别人的伏击,还说三日之后,也就是今天晚上,还会有一波人会攻击你们的综合办公室,让我们务必把这个消息要告诉你。说完之后,她就急匆匆的走了,然后就没有了踪迹。当然,除了门口那一滩水渍之外。”
“水渍?”唐嫣的描述中,只有水渍两个字眼吸引了他的注意。
看到水渍两字,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当初朦胧在自己和手术刀身上的那层水雾。
从别墅内走出来的时候,手术刀和自己都发现过身上曾朦胧上了一层水雾。
那么朦胧在身上的水雾和出租屋内的水渍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继续想下去的想法,而是开口问道:“那她还跟你说过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