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太急了,没办法呀,谁叫她这么可爱,让他怎么忍得住……
这次他要温柔一点,可不能再这样粗鲁了。
就算是在梦里,她哭起来他也会心疼的啊。
顾深温柔地将自己送进这诱人的小嫩穴里,逼人的紧窒层层将他包裹,木潇潇埋在被褥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哑哑的哭声听着便揪心不已。
她本能地款摆纤腰意欲挣脱,花穴更是紧紧收缩着想将入侵的阳具挤出身体
但在顾深看来,少女这样的扭腰无异于淫浪地勾引,稚穴绞杀得他浑身酥麻,这姑娘真不是狐狸吗,兔子精……怎么这么……
呼——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猛撞,整根进入丝滑娇嫩的小穴,粗硕的龙头重重碾磨在水润花心,这一撞的舒爽无法描述,极乐也不过如此。
“呃啊——唔……”
木潇潇腰臀一软就要瘫下来,却被顾深牢牢捏着提起,然后又是一轮残酷地征伐。
当他按着她的腰,痛痛快快地射了个舒畅时,梦也醒了。
清晨的房间,少年沉沉睡着,身上被子掀开一半,木潇潇蹲在他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那硬起的阳具,还时不时伸手摸它。
大概是木潇潇的动作弄醒了顾深,少年睁开眼,眼里还残留着迷蒙的欲望。
“咦?深深你醒啦?”
木潇潇开开心心的和他道声早安,然后伸出手给他看指尖那一点白浊,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深深,你长大了啊!一转眼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呢~”
“……”
这种事,还被喜欢的小姑娘热情地说出来。顾深咔咔僵硬地看着她伸出的那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硬起的糟心东西,以及睡裤上的一摊精液。
旖旎梦境尽数飞灰湮灭,一种让顾深难以承受的羞耻感笼罩了他。
他目光呆滞,语气飘忽的问:“我的裤子怎么脱下来了?”
木潇潇把手指往他裤子上擦擦,然后像往常一样把脑袋伸进他怀里求撸,语气自然无比的:“哦!我睡觉的时候感到有东西硌到我了,就伸手想把它推开。但一碰到它,我就感到手上有点湿,然后就仔细看看它啦!”
少年麻木地拥着温香软玉,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样rua着她,继续确认:“你的仔细看,就是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兔子少女对他的尴尬并没有感同身受,对于修行人士来说长大是个好事,意味着法力会更加深厚,这当然值得高兴啦!
她觉得深深也是太过高兴了,所以就直接木掉了。
唉,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
她心里怜爱极了,郑重其事的回答:“对呀,你是我的伴侣呀!我当然要看看你是不是长大了,我还摸了它,帮它梳理灵力呢!它肯定很喜欢被我摸,我一摸它,它就马上喷出来了耶!”接着她又有点小骄傲的得瑟:“还好我反应快,没被它喷到!”
还摸了他……还马上射出来……
这句话在顾深脑子里反复回响。他灵魂出窍般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起来,像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少女,虚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以手掩面,久久不发一言。
木潇潇困惑地歪头,不解为什么顾深这么丧,还很关心的上前:“深深,深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是长大了身体没有适应吗?要不要我再摸摸,帮你——”
顾深悄无声息地捂住她的嘴,目光沉寂宛如一潭死水。他幽幽恳求:“潇潇,你先别说话,以后好好做个人吧。”
木潇潇扒下他的手,无辜地歪头,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小脸皱成一团:“深深,你怎么了?别吓我呀!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她亲亲他的脸,用自己毛茸茸的兔耳蹭他,认真地强调:“我是兔兔哦——又可爱,又柔弱,一定要你好好爱护的小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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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强颜欢笑):这也许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