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得太过分?别做得太过分!”他目露讥讽地瞧向了兴安郡主,“究竟是谁做得太过分?”
“我曾记得你说过,只要我的如意一出事,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是你兴安郡主找人做的!你还告诉我,你不会那么傻,不会给自己挖坑往里跳!”宋无忌就看着兴安郡主笑道,“可我后来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把飞刀的主人,他告诉我,就是你们礼亲王府的人请他干的!”
“是你们一直在哆哆逼人!”宋无忌就将头上戴着的新郎冠取下来砸到了地上,“这个亲不结也罢!即便皇上怪罪了下来,我依然也是这句话!”
说完,宋无忌便不顾众人的阻拦,就这样大踏步地奔出了宁国府,气得兴安郡主只能原地抱头痛哭。
出了这样的事,原本那些来观礼和喝喜酒的亲朋好友也不好继续留下来,也就纷纷辞了东。
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喜堂,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徒留下一地的狼藉。
“郡主……”兴安郡主身边的丫鬟莺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们郡主这一辈子最好面子,没想到她最为看重的婚礼竟然成了一场闹剧!
看着日头已经偏西,她们这些人是应该留在宁国府?还是应该返回礼亲王府呢?
“走?我凭什么走?”结结实实哭过一场的兴安郡主突然抹干了泪,很是倔强地道,“他宋无忌不就是不想与我成婚么?我岂能如了他的愿?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在这儿等他回来!”
说着,兴安郡主一甩头,即便只有她一个人,她也要把未完成的婚礼继续下去。
出得宁国府的宋无忌只觉得自己一身轻松,可他的心里又为下落不明的赵如意担心不已。
他便同陈风、祁琛他们先回了东大街,然后叫上了小飞等人,趁着城门还没落钥时,策马出了城,然后到他们今日混战的地方查探了一番,希望能寻得一星半点关于赵如意的蛛丝马迹。
只可惜当时参加混战的人太多了,满地都是杂乱无章的脚印和马蹄印,根本瞧不出什么来。
而天色也变得越来越黑,即便打着火把,也看不清路来。
此刻城门已锁,宋无忌只好带着陈风和祁琛等人先去田庄落脚。
只是他们刚一到田庄,陈风和祁琛就不约而同地亮了武器,摆出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架势。
“怎么了?”牵着马的宋无忌就很是不解地问。
陈风则是摆好了一个架势,然后同宋无忌道:“院子里的那伙人便是我们今日在树林子里遇见的第三拨人!”
宋无忌一听,心想这还得了!
他们不但抢人,还抢到他的田庄上来了!
一时气愤的宋无忌便抬起脚,对着院门就是一踹,原本虚掩着的院门就这样“哐当”一声砸落了下来,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院子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在院门倒下的那一刻,他们也纷纷亮了兵器,好似马上又能打起来一样。
“师兄?”
“师弟?!”
院内的一人在瞧见陈风时惊愕地喊道,而陈风在瞧见院子里那人时也同样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会在这?”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原来站在院子里的那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徐家的领头护院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