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的肉刃硬的吓人,直直翘在那里,把他的底裤撑起一个恐怖的帐篷。偏偏望舒还要火上浇油,照着他胸口上的软肉下嘴——虽说他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可就凭面前这张小脸那一副勾人的狐媚子表情,严恪就觉得自己下体硬得生疼。
“乖乖,你……”明明知道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严恪还是回回都心甘情愿的上钩。
“哎,可别想。”望舒松开手,满意地看着严恪的胸口被自己揉到发红,道:“咱们说好的呀,你要是赢了,我陪你一夜春宵。我要是赢了,你今天晚上不准闹我,还要去睡书房——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要愿赌服输。”
严恪自知理亏,蔫蔫地又去抱了自己的被子,顺便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肉刃位置,让那孽障竖直站在自己裤裆里,不至于太过显眼。
才刚结婚没几个月,严恪就被老婆赶去睡书房,这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在卧室房门关上前,望舒笑靥如花地看着门口的严恪,娇滴滴道:“祝你晚上做个好梦哦。”
不行,严恪要忍住,虽然他很想把望舒这狐媚子就地正法了,可——毕竟是他答应了要打赌的,落到如此下场,他活该。
一个人孤坐在书房里,严恪觉得自己有些凄凉。
行,这大晚上的,也别浪费了。
严恪拿出了自己从太守那边领的名册,细看起来。
今年的战事已熄,近几年该不会有敌国进犯,看这名册,连征兵的人数都比往年少了叁成。唔,看年龄,多是些刚束发的小孩子,也好,先让他带着操练些时日,练就些保命的本事,再上战场,倒也不迟。
马匹…不管是什么年代、是不是有战事,马匹都是稀罕物资,看名册,城里有些大户以捐马为代价,省得家中再出壮丁,比如林家,就捐了五匹马——现在确实无仗可打,也算没有违背了规矩。
强行转移注意力还是有用的,过了许久,严恪觉得自己终于平静了下来,酒劲儿也过了,现在脑子清醒的很。
既然已经去报道过,领了官职,哪怕是闲职,严恪深知自己不能素餐尸位,该尽职尽责,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才行。
夜深了,严恪看得专注,竟没有一丝困意,甚至没意识到明沛端着餐盘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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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宝贝们!!!
我又开始写《毅然决然》了!
快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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