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
等头发吹得蓬松柔软,席敬才发现她又在掉眼泪。
“小哭包。“席敬俯身环住他,下巴轻轻磕在她的发顶,“吹个头发都哭,还有什么是不哭的?“
她怎么掉眼泪都那么好看。
发间有淡淡的香味,分明和他是同一种洗发水,却格外清新迷人。
“我……我不知道……”阮未夏哭得太多了,嗓子特别哑:“谢谢你。我第一次吹头发,我妈妈都没给我吹过……“
席敬亲了亲她的脸,“没去过发廊找tony老师么?”
严肃的男人突然说这种话,阮未夏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有去过发廊,我怕他们骗我办会员。”
“嗯,你是太好骗了。”
席敬ai不释手地r0u她脑袋,“这周末我带你去,做个新发型。”
“可我周末想约同学帮我补习。”阮未夏不敢麻烦他,“你工作不忙吗?你以前好像一直都要加班。”
“嗯。”席敬正se说:“周末临时加班当nv朋友的补习教师。”
心惊胆战地到了周末,补习地点在楼下书房。
春天的暖yan灿烂如洗,阮未夏穿了一件丝绸睡裙,趴在桌上懒懒地晒太yan。
席敬从厨房端柠檬茶进来,一眼看见她毫不设防的懒散模样。
“不许偷懒。”席敬忍不住走到她身边,伸手抚m0她的脸颊,“哪里不会也要说,不许藏着掖着,否则打你手心。”
一句tia0q1ng般的玩笑话,阮未夏却仿佛噩梦惊醒,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看着眼前矜贵的男人问:“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打我?”んǎitǎngsんuщ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