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bang!”阮未夏握住这枚耳坠,仿佛握住了这整个春天。
席敬接过那枚花瓣耳钉,在阮未夏耳边b划时,才记起她没有耳洞。
店长贴心地提醒楼下有一家店能打耳洞。
“要打吗?”到了店门口,席敬俯身在她耳边询问。那块曾被他含入口中吮x1t1an弄的软r0u立刻殷红,显然是怕极了。
“呜……我在镇子上的时候很多nv生都会打……”
阮未夏怯怯地说:“可那么长的针打进去,肯定很痛,我看她们都会流血发炎。”
但这耳坠意义非凡,她舍不得放在盒子里,她要一直戴着。
“打吧……”阮未夏小声说:“你陪着我就不怕了。”
“好。”
席敬带她进店,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他对店员指了指自己的左耳垂说:“我先打。”
“哎哎哎?”阮未夏惊呆了,虽然男生打耳洞戴装饰没什么,可男朋友这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心血来cha0?
店员动作很利索。消毒后对准耳垂啪嗒一下,小孔溢出一颗血珠,擦拭后店员问是用自带的首饰还是店里的纯银耳钉。
“我自带。”席敬打开小木盒,拿出那枚桃花瓣耳钉:“戴这个。”
阮未夏只打了右耳垂,桃花挂在她耳朵时很轻,但更多的是疼痛炙热。不停提醒着她这是真的。
两人在夜风中牵手慢行,越靠越近,直至十指相握。
“很痛吗?”席敬发现她一直在握他,仿佛汲取力量似的。
“挺痛的,我最怕痛了。”阮未夏盯着席敬耳朵上那枚与他截然不服的花瓣耳钉,他和她是一对,这感觉很奇妙,“但你陪着我就好多了…”
“嗯,我陪你痛。”席敬在她耳边轻语:“别怕,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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