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说的轻描淡写,微微上挑的尾音勾着阮未夏,身体不禁发软流水。
“对不起……”
在教室里,阮未夏总是虚心认错。她伸手撩起裙摆,腿心处泥泞一片。
远处有雷光闪过,昏暗中,女孩白嫩饱满的私处娇粉潋滟,几不可见的小孔随着她的呼吸翕合张缩。
“这样可以吗?”阮未夏咬住自己的裙摆,双手撑在腰后,攥得指节发白:“待会被发现就糟了……”
“除了我和你还有这只粉笔,不会有人知道的。”
席敬将粉笔按在她顶端的蕊珠,轻轻地蹭,语气还很惊讶:“阴蒂都立起来了。”
“呜呜,别说……别说……”
阮未夏记得自己在这张桌上听课读书,考试做题,也写过关于未来的美梦。
希望有个会宠爱她的男孩子,陪她上下学,陪她吃食堂,还能给她讲题……
席敬都做到了。
可他分明是学长,却更像严厉的老师,那股高攀的刺激感顺着被粉笔戳弄的些许疼痛爬满全身,阮未夏羞耻得浑身泛粉,几乎咬不住裙摆。
小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晶莹剔透的粘腻爱液堪称泛滥。
“未夏同学在想什么呢?湿成这样……”席敬喉头微动,说时被她瞪了一眼。
他将粉笔放在她的小穴下,手指插入濡湿温热的小穴,搅出咕啾咕啾的清亮水声:“这么湿,只是手指够吗?想不想被操?”
“不许,不许勾引我……”
阮未夏咬紧了裙摆,仰头小声呻吟:“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高潮时阮未夏听见屋外震耳欲聋的雷声。
她啜泣着松开裙摆,被席敬揽进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
席敬抽出纸巾擦拭她的私处,又抽一张将这只被喷湿的粉笔包好,扶她下来时说:“今晚怎么惩罚你呢?”
相比于惩罚,阮未夏更担心自己被喷湿的裙子。
万幸大雨滂沱,回宾馆时浑身都湿透了。
席敬说是出门买点暖身的红糖,回来时雨停了,他也拎了满满一袋子。
吃过晚餐,阮未夏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书,席敬忽然叫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