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后抽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小心地对折,轻轻丢进垃圾桶,站起身说:“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席敬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爸爸妈妈那里。”阮未夏紧张地看周围过于豪华的装修,猜测自己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出租屋肯定没了,压给房东的押金也要不回来。
她以后要怎么过啊?学校还能回去读书吗,还能找到工作赚钱还债吗。
这么想想,似乎留下来会好一点?
虽然男人做的面味道很一般,但流心蛋很棒,还很有营养。
“你要回娘家?”席敬知道自己做的面味道不好,但头一次充满后悔。他就应该多费些心思钻研厨艺,让小姑娘每天缠着他做好吃的。
“我、我……”
阮未夏脸红透了,一时半会儿没绕过来。
“这里就是你家。”
席敬伸手抓住她,不管不顾地按进怀里亲吻:“哪里都不许去,我不许你走。”
“唔,别……别……我不走,不走……你别扯我衣服……”阮未夏吓得直哭,“不要碰我,不可以,我不行……”
她、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会被坏人强奸,但真被男人压到床上时,身体深处的渴求和欲望就成了一汪泉水,汨汨不断地往外流。
她被男人按在身下,跪着承受了半夜,被操得魂飞天外时胡言乱语地喊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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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敬艰难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睡醒时头疼欲裂,他下意识伸手揽怀中的小姑娘,却是空空如也。
“未夏?”席敬猛然起身,发现身侧是凉的。
一瞬间失去的惊慌与恐惧席卷全身,他痛苦地捂住头,崩溃时生出绝望极端的想法:“我就该把她关起来……”
“呜?不要关我呀,我、我知道错了。”
娇娇软软的一声。
席敬抬头,只见小姑娘半趴在窗边的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上还有昨夜他留下的巴掌印。
她冲他羞涩至极地笑了下,初晨的光透过纱帘掠过她的脸,梦一般的纤细脆弱。
“未夏?”席敬冲她缓缓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一片羽:“你在那做什么?过来,让我抱抱。”
小姑娘赤着脚扑进他怀里,哭哭唧唧地蹭他的胸口:“我在找我的结婚戒指呐,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今早睡醒就不见了,对不起,你凶我好了……“
“我是该罚你。”席敬不停摩挲她的发,叹息道:“干脆把戒指钉在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丢。”
【失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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