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未夏今天身体不好,请了半天假呆在出租屋里。冰箱的制冷效果不好,昨晚的剩菜似乎有一股馊味。
她很渴,但凉白开喝完了,也没有备饮用水,只能现煮现凉。
厨房的水管很老,能闻到生铁的味道,像是菜刀又像是锋刃,冷水流过手臂时,阮未夏有一种冲动。
“好麻烦啊。”她忽然觉得把手割开口子放在水下冲也没事。
活着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她干脆接了一点生水。
恶心的味道咽下后,阮未夏咳得掉眼泪。
“不行,不能死。”她扶着墙走到卫生间,冲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活着好,别人都夸我好看。”
具体有谁夸她呢……嗯,学校里的同学,那些想让她肉偿还债的叔叔,还有追了她两年阴魂不散的谢文……
还有,那位每次都把她操得要死不活的先生。
头很痛。阮未夏想听点歌放松,界面还录音界面。
她脑袋一晕就点开了。
“夏夏,你给我叁万块,咱们爸最近身体不好要住院。”
“你他妈不是很有钱吗?都陪有钱男人睡了几晚了,钱呢?”
“呵,看不上我不想给我钱是吗?你想想是谁救的你,要不是我借你钱读书,你现在就该在工厂打工!”
“你今晚在出租屋等我,不给钱,让我睡一晚也行,那老男人操你一次几百块?”
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阮未夏很怕,胸口很痛,但不敢删,这好歹是个证据。
其实谢文早就图谋不轨了,她高考前最后放假在家的几天,他非要拉她到家里复习,就差直接提出去他家睡觉了。
“如果死掉的话就听不见了……”
阮未夏苦恼地说完,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人:‘先生’。
阮未夏险些跳出去,但看见金主的备注,突然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是强大的压迫感,她只能硬下头皮接听。
“今晚来酒店。”那边男人的声音沉稳磁性,发号施令得剪短利落:“我想玩点刺激的。”
阮未夏很想拒绝,但金主给钱很多,少一次都亏。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可以不玩屁股吗?”阮未夏捂着自己的嘴巴,问得怯怯的,好像身边有人似的。
“你才过生理期。”那头低笑一声,似是戳穿她的借口,也可能是不屑她的身体。
电话被挂断了。
阮未夏又觉得屁股痛。她上次被男人灌了肠,小腹都灌得鼓起来,被要被他操前穴,就差将脚踩在她的肚子上。
“干脆痛死掉好了。”阮未夏失落地想,如果那个男人把她玩死了,会赔她钱吗?
协议上有说工伤致死之类的赔偿吗,好像没有,只说她迟到一次拒绝一次都扣一整月的包养费-
席敬今天中午和客户应酬,难得聊得投机,酒意正浓,客户突然告辞回家。
说是家里妻子与孩子想了,饭凉了无所谓,家人的心不能凉。
席敬独自喝完酒,莫名就想见见那个身娇体软的乖巧女孩。
她总是温热媚软,穴内更是火热紧致,总适合打发孤冷的夜。
席敬想阮未夏时餐桌正转过一盘拔丝山药,太甜了,他不爱吃,但小姑娘肯定喜欢。喂她吃么?还不如把山药喂给她身下的小嘴。
晚六点,小姑娘按时出现在酒店。
趁她洗澡的功夫,席敬戴上乳胶手套削去山药的外皮。
白净的棍身有很多粘液,碰到皮肤会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