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啊四年。
每日的折辱、顾止川在他耳边说的那些侮辱的话、被逼着看过的自己床上的样子。
被逼着忍受了千百次的手掌抚过身体的感觉、被逼着打开身体的感觉、被逼着跪在地上主动伺候顾止川的感觉。
在顾家别墅里,在办公区里,甚至是……在治疗中心里。
顾止川甚至会要求他在治疗中心与他欢|好。
苏玥一定不知道,在她病房的边上有一个与她病房布局一模一样的房间。
两个房间之间只隔着一面玻璃。
那是面单面玻璃。
从那个房间可以看到苏玥的病房,但从苏玥的病房看不到隔壁。
苏玥一直抱怨说谢景同一年比一年看望她看望得少。
其实谢景同哪里是不想去看她,他只是不敢啊。
那种被逼着在喜欢的女子面前被人侮辱的感觉……实在是太绝望了。
每次谢景同去治疗中心看望过苏玥,顾止川都会在当天晚上把他带到边上的房间。
然后把他压在那面玻璃上。
哪怕谢景同明知道苏玥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他还是受不了。
因为他看得见啊,他看得见。
谢景同知道苏玥睡觉时喜欢朝着左侧睡。
她睡眠中会无意识地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