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刚刚被她吓到了,其惊吓程度等同于十级飓风,这十级飓风应该是足够大吧,把高楼大厦毁成平地应该不成问题。
嗯,这个答案戈樾琇很满意,不是她的魅力出现问题就好。
“我给你挑衬衫吧。”拉着他的手。
衣帽间里,宋猷烈沾湿的衬衫被她踩在脚底,新换上的衬衫纽扣就只扣一半,她和他陷落于角落里,一番唇齿纠缠之后,她额头抵在他的胸腔处,气息混乱,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调整好气息,她继续为他扣衬衫衣扣,接他的车已经来了,他下午要赶四个行程,借着回家换衬衫的借口,就只为了看戈樾琇一眼。
在她给他扣衬衫纽扣是,他说出这一句,她立马献上自己的双唇,衬衫也就只扣完一半。
扣完最后一颗纽扣。
可以了。
托这下巴,满意地打量着他。
即使把他往世界超级男模堆里一放,也是能轻易抢走超级模特们风头的英俊青年,玉树临风,泽泽发亮。
“戈樾琇。”
“嗯。”
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
“哪一句?”
“陪……陪到床上那一句。”
是这一句啊,的确这话够可恶,气得她都想给他一个巴掌。
“嫉妒有时候会让人发狂,我……”唇重重压在她鬓角上,“我嫉妒顾澜生,嫉妒他总是能把戈樾琇哄得服服帖帖的。”
脸贴着他,低声告诉着,可宋猷烈却能让戈樾琇尝到糖果的滋味。
“宋猷烈不仅让戈樾琇尝到糖果滋味;还让她重新看到湛蓝天空;连人们口中甘甜的眼泪也是因为宋猷烈才尝到的。”她和他说。
大致,那躲在衣帽间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会让人误以为,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下一秒,城墙将塌,巨浪滔天。
不是的,不是的,世界一点问题都没有,当太阳从屋顶上翻过落入了山坳,他就在回来见她的路上,花灯初上时,他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数来,也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是呢,纠缠间,细细碎碎的脚步沿着衣帽间门框移动,她手牢牢揪住他衬衫领口,他放开她。
唇是红艳艳的唇,红艳艳的唇嘟起着,似在等待着谁去摄取。
低声咒骂着,低头,再次把红艳艳的双唇如数纳入。
细细碎碎的脚步再沿着衣帽间门框,他半个身位已经越过门框,两人在门框处纠缠着,而粗嗓门的女声隔着门板在叫着先生。
这已经第第三次了都。
“等我。”他放开了她。
“好,我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你回来。”
“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行。”他触了触她的鼻尖。
“那躺在床上等你回来可好?”仰着头。
“最好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更好。”
“那今晚你会要我几次。”语气毫无害羞。
“戈樾琇!”
她吃吃笑问四次够不够,他没她放得开,一些话也只敢以耳语方式呈现,比如“戈樾琇别得意,晚上有你哭的时候。”“还有吗?”“干到你心甘情愿叫我爸爸。”“哦,那在我先叫你爸爸之前,被夹得叫姐姐的人是谁?”“戈樾琇。”“做什么?!”“你这个女流氓。”“那你喜欢不?”“喜欢。”“爱不?”“爱。”“有多爱。”“爱到变成疯子变成傻子。”
终于,两人从衣帽间出来。
“等我。”“嗯。”推着他往房间。
打开房间门,她闪进门后,因为门外站着一个玛丽安。
门打开到三分之一,他往三分之一的门缝里走时眼睛还牢牢锁定在她身上,这不能怪他,因为她正在对他大抛媚眼,大抛媚眼就满足了吗?自然不是,最后一秒,做出“惊喜不?”的口型,手一扯,裹住她的浴巾滑落至腰间,白花花一大片展现在他面前,嗯,就是年少时代让她称之为大白馒头,一度让她不是很喜欢的两个家伙。
眉开眼笑,欣赏着他瞬间涨红的脸。
门重重关上,那声“fuck”隔着门板传来,她都听到了玛丽安不可能听不到,果然,玛丽安女士发言了,先生您刚刚说什么。
这问题直接被她的雇主忽视。
那扇门关上还不到一分钟,相信他现在还没走出围墙门,她就开始想他了。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被他深深吻过的嘴唇还有他留下的红润光泽,想念已经开始像虫子一般啃咬她的心灵。
拢好浴巾,宋猷烈正南方向阳台正好对准公路,拉开阳台门,等在那里,很快,宋猷烈的车就出现在公路上,可惜地是就只有她能看到他,而他看不到她,但这已经够了。
踮起脚尖,眼线恋恋不舍追随着,直到那辆车化成一个小黑点,眨眼功夫,小小的黑点也消失不见。
即使是这样,脚尖还是舍不得放下。
手贴在心上位置,可以感觉到隐藏于皮囊下,在拼命叫嚣的灵魂,精力充沛,似是永远不会枯竭。
这大约就是人们口中的热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