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高年级生们,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上身不着片缕的她。
昨天。
妈妈号称和朋友去迈阿密但却出现在芝加哥,很不巧,戈鸿煊这几天也在芝加哥公干,一边,戈鸿煊和性感超模刚分手转眼却对澳大利亚女星大献殷勤。
如何理解这种心理呢?身边不乏性伴侣却让另外一个女人来到了芝加哥。
无非是喜欢“偷情”带来的刺激,枉顾那双从小到大一直仰视的眼睛。
也许,妈妈现在和戈鸿煊一样,都在芝加哥。
手机镜头对准戈樾琇。
巴掌声清脆。
这就对了,早就该这样做了,甩完巴掌,再把公寓钥匙狠狠丢在他脸上,冲着他大喊宋猷烈滚蛋去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样一来,游戏就结束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的差错,他已经厌烦这个游戏,戈樾琇太笨了,因为太笨导致于他提不起精神把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因提不起精神,导致于他越来越有心无力。
甚至于……常常在半夜中惊醒,戈樾琇知道他的动机,在梦里,她没有骂他没有诅咒他,就只是用含着泪水的眼眸看着他,含泪的眼眸在梦里看得很清楚,无半点招架之力“戈樾琇,我想我是疯了”“戈樾琇,我已经后悔了”喃喃自语。
慌慌张张,睁开眼睛,没有戈樾琇流着泪的眼眸。
梦里的那双眼眸在流泪着,嘴角紧抿。
梦外的这双眼眸也带着淡淡浮光,但嘴角却是扬起的,对着他的手机摄像头,闪光灯亮起。
怎么这么笨呢,怎么能这么笨呢?
别笑,戈樾琇,别对手机镜头笑。
你越是笑,就会越显得傻。
又笨又傻,让人愤怒,也让人苦恼。
抱着她,吻重重落在她唇瓣上,把她的身体狠狠挤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情绪无可宣泄之余,唯有抱她吻她摸她。笨死了,重重扣住她后脑勺,唇齿交缠,笨死了,手深深渗透进她发末底下,笨死了,被牢牢擒住的唇瓣很是柔软,在他肩膀颈部间蹭来蹭去的头发也柔软,那陷落于自己怀里的身体也柔软极了。
笨死了,笨死了,唇轻轻印在她眼皮上,如蝶小心翼翼,恋着花。
戈樾琇,笨且迟钝。
这个中文,宋猷烈敲响公寓隔壁房间门,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
住他隔壁房是一名亚裔学生,是这层公寓楼唯一有洗手间的,那家伙笑得一派幸灾乐祸“你女朋友又来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打开洗手间门。
站在淋浴器下,打开淋浴设备,水源开到最大。
冷水往着头顶。
该死的,现在她还在他房间吃薯片来着。
但凡会放出很硬的家伙出来戳人地都是一些坏家伙,宋猷烈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在那些坏家伙范围内。
过去几分钟前,在他房间里——
“戈樾琇,那你认为很硬会戳人的家伙是什么?”问。
“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你不会干这事。”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他坐在书桌前掉过头,她倒躺在床上,以手肘支撑单手脱腮,另外一只手在翻漫画,一边放着拆开的薯片,他这个方位的视线正好触及到她锁骨,顺着锁骨,胶白的一片欲盖弥彰。
那一刻,宋猷烈很想拉住她的手,以行动告知,把她吓得个花容失色,以及,戈樾琇,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大了。
冰冷的水迎着头顶往下。
在叫嚣的在躁动的变成晦涩,苦涩:对自己表姐起生理反应了,而且不止一次。
这一次,需要多长时间,上次是七分钟,这一次呢,这一次肯定得用上更长的时间。
小疯子日渐可爱,日渐美丽,日渐迷人。
该死的!
戈樾琇,我唾弃你。
黑黑的头发,红红的双唇,盈盈如侵在水中的双眸,还总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戈樾琇,我唾弃你。
身体柔弱无骨,嘴唇含在嘴里柔软甜腻,动不动就笑倒在宋猷烈怀里。
离开洗手间。
那名亚裔学生问他“你房间里那漂亮妞真不是你女朋友?”
皱眉,反驳:“你说她漂亮,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