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脸贴在她腹部。
她看过他许多面目,初见时的冷漠残忍,再见时的斯文虚伪,还有各种云淡风轻,喜怒无常,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脆弱,无助的像个孩子。
“这两天你去哪了?”
他不说话。
就在她已不指望得到答案时,他低声说:“没去哪,在车里呆了两天……”
还去了一趟交警队,被认出来后又差点被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白露想起奶奶生前常念叨的一句俗语,“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连她生平木讷拙于表达的父亲,在奶奶去世时都禁不住嚎啕大哭。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等悲恸,非语言能劝解的,只有时间才能抚平,淡化。
她抬手抚上他的头,发丝似乎比以往柔顺些,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轻轻梳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哭出来会好点儿。”
他摇头,“哭不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眼角,那里是干的,没有半点湿意。
然后,他把她的手移到自己嘴边,轻轻地亲吻她的手背。
吻完似乎又觉得不够。
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嘴巴追索到她的唇上。
他的吻带着酒气,烟味儿,还有十足的热切和霸道,但吓了白露一跳的是他的脸,乱糟糟的直扎人,她伸手一摸,他下巴上一片荆棘。
那陌生的触感,让她的手不由驻留了一瞬。
房间蓦地一亮,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紧接着响起一串炸雷,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像是要将天空生生撕成两半。
白露受了惊吓,本/能地抱住男人健硕的腰。
然后,像是触动了某个关键的按钮。
又像是往晒久了的干柴垛上扔了一根燃着的火柴。
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一声惊叫的同时,她已被压倒在沙发上。
伏在她身体上方的不是个男人,而是一头豹子,刚刚失牯的满腔悲恸无处宣泄的豹子。黑暗中,只见他一双眼,黑的发亮,似乎还带着一抹血红。
她是他利爪下的俘虏。
短暂的僵持后,他并没有用利齿咬向她的喉管,但他的手指却穿越层层布帛,沿着熟悉的路径,探进她的身体。
有些粗鲁,有点刺痛。
奇怪的是,短暂惊慌过后,她并没太多的排斥,而是双腿微微分开,让自己少一点痛楚,或者是让他少一点阻碍。似乎潜意识里她也需要发泄,别无他法,只能经由这种最原始的途径。
作者有话要说:又下狠手了,真是。。。幸好故事主干部分都是在大半年前定下的,否则一旦细写就会对人物产生感情,当作者的,感情不够不行,太多了也是牵绊。
抓饺子的那个细节,借鉴了一个好像是公益广告。。
大叔长胡子了。有木有更性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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