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着身体,喘着粗气,氤氲的眸光似海一样深遂,一眨不眨地盯着若樱沾染水光的唇瓣,有几缕黑色的发丝滑落,垂在他优美的侧脸上,为他极致的俊美中平添了一份潇洒不羁和邪魅。
若樱怕极了他这副欲吃人的表情,可身上却软软像一滩水一样,根本提不起力气,勉力用手拉着衣襟,想徒功无功的遮掩住暴露的胸乳。
但下一刻,萧冠泓却突兀的俯下身子,犹如一只凶猛的猎豹一样张嘴。惹得若樱有些恐惧的惊叫一声,“啊!”也不全然是恐惧,在这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说不明的期待和撒娇之意。
他炙热鼻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胸脯,使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停,犹如寒风中的树叶一样,脑子里昏昏然的,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离她而去,被凌乱的扔在地上。
“哗啦!噗通!”萧冠泓突然起身,一把将身旁桌案上的东西通通给扫到了地上,将如初生婴儿般光滑却无遮掩的若樱放上去。
“啊!好凉!”若樱的肌肤一触及凉凉的桌面,不禁轻声喊了出来,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就要下来。
“不准下来,这样好美。”萧冠泓两手掐着她水蛇一样细腰的腰侧,不许她起身,漆黑光滑的桌面上一具美妙无双的玉体横阵,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着迷地看着那挺拔的山峰和绮丽的沟壑,这番美景让他激动得眼前发黑。
“你个混蛋!”若樱不断扭动着,无力的用双手推拒他,却根本憾不动他分毫,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越发引得萧冠泓越发血脉贲张。
他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空出一只手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随后颀长的身子压近她,凑到她耳边蛊惑地说道:“每次都学不乖,这会子把力气用光了,过后快活的要死时又喊累!就是个不中用的。”
“讨厌!”若樱刚想瞪他,他却开始搓弄她起来。不一会她就被他摆弄的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媚眼如丝,全是暧昧迷离。
紧接着他一个沉身。她还来不及啊一声呼疼,唇舌就被他狠狠攫住,娇喊声也被他悉数吞进嘴里。
或许是因为黑的桌面与粉白的玉肤的极端对比;或许是因为若樱在桌案上无处逃避躲藏;或许是因为今日为她的安危担足了心。他竟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状态,剽悍狂野,大起大落的折腾不休。
而若樱早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今日的她与常日有些不同,也许是换了地方;也许是与南宫辰做了个真正意义上的了断,自此以后再也不必受南宫家的那些闲气了;也许因为檀木牌终于回到她手中了。她竟然芳心猛跳,春情涌动,那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几乎让她全身都酥了。
她美丽而又妩媚的双眸如水,欲语还休,莺转燕啼的呻吟声更是如泣如诉,如梦似幻,却是引得萧冠泓欲兴愈发高涨,直巴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
几家欢乐几家愁。南宫府一大家子都愁!
说一说杜菲儿。
却说杜菲儿和秦枫干事干得正畅快,不妨被张佳佳捉了个现形。杜菲儿心中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你道她为何会这样。
一大清早,杜菲儿便来到张佳佳的院子,好巧不巧张佳佳为了图表现,七早八早就带着丫鬟去安氏的那里献殷情去了。
杜菲儿知道张佳佳为了压下若樱的风头,准备了好几套精美的首饰和衣裳,便进屋去看个分明。今日丫鬟婆子们都忙的团团转,张佳佳的院子里的仆妇都抽出去外面帮衬了,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婆子守着院门。
杜菲儿见无人发现她进了院子,便有心想把张佳佳的衣服破坏一番,让她出个大丑,不料进得屋来,却发现窗台那放着一个漂亮的新盒子。
杜菲儿没有太在意,随手拿过来瞧瞧,不想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杜菲儿看左右无人,飞快地把纸条打开,一目十行的匆匆看了一遍,不经意的在纸条底端扫到署名,却是表哥。
纸条上的大意就是,这盒子里的香粉是表哥送给张佳佳的,让她撒在身上更显芬香迷人,能够力压群芳,末了并约张佳佳某某时辰到葳蕤园一见。
尽管字条上的字迹潦草,也不大像表哥的字迹,可杜菲儿妒火攻心,被愤怒蒙蔽了理智,几乎是没有深想就把盒子跟字条收为己用。她还打开那香粉,把香粉放到鼻端闻了闻,果然幽香迷人得紧。
故此,她到了时辰便把那香粉撒到了身上,然后到葳蕤园去等表哥。她想质问表哥为何不能一碗水端平?独独为张佳佳买香粉,还约她单独见面?
想她们初来南宫府,表哥对她们一视同仁,都是温柔体贴的对待,可自打若樱离开秦家不知去向之后,表哥便变了,对她们疏离冷谈,既不带她们出去玩,也不给买些小玩意哄她们开心了,只顾着去秦家等若樱的消息。好不容易表哥重新约了张佳佳,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定要找表哥问个分明。
她在葳蕤园只等了一会儿,便觉得心头春意浓浓,只想表哥快来抱住自己,所以当秦枫出现在她身后时,她想也没想就喊着表哥投入到秦枫的怀中了,偏生秦枫识情识趣得紧,也不推开她,反而更加抱紧了她。
当秦枫把杜菲儿抱住时,她就真的以是表哥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跟秦枫脱了衣服在草地上干起事来。其间她只一开始疼了一下,后来就感觉甚是舒服爽快,脑里什么其它想法也没有,就是不停的跟身上的男子迎凑相干,弄得是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直到张佳佳撞破他们了,她才知道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回房后更是心乱如麻,放声大哭。
但是她哭过以后,冷静下来前思后想一番,就怀疑是张佳佳在害她,动机不外乎就是不想让自己嫁给表哥。这样一想,不免心头火起,依她来看,自己能容忍张佳佳一起嫁给表哥,张佳佳就该感拍额庆幸了,谁知她不知足,妄想除掉自己,一人独霸表哥!
休想!她杜菲儿难道是个好欺负的?会让她张佳佳如愿才有鬼!
再说一说尤玲珑。
彼时南宫辰在尤玲珑身上发泄完高涨的欲火后,真恨不得当场杀了自己。
尤玲珑的样子凄楚不堪,身上也疼痛难忍,她在妓院早被妈妈调教过了,知道这一遭必是要受些疼痛的,所以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她却不知道一桩,萧冠泓恨及若樱当初用药粉迷昏他,却一直不能找若樱报仇,此时抓到个南宫辰,遂成了他发泄怒气的对像。
于是他命柳生弄出来的这些个香粉,却是春药中的精品,前面就说过么,柳生最擅长最为得意的就是这方面。
尤玲珑怕误事,是在小路上等南宫辰的时候撒上粉的,怕被南宫辰看出破绽,她撒的并不多。比不得她送给张佳佳的香粉,又多又浓。她就是想给张佳佳一个教训,让她出丑,因为张佳佳马上就会把她送出府。
尤玲珑其实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她虽是识得几个字,也写得来,可并不会模仿字迹,南宫辰的字她是看过,她自己写了字条都觉得不像,生怕张佳佳不上勾。同样也是趁着张佳佳院子里无人时送进去的,几乎与杜菲儿前后脚。
因为尤玲珑香粉撒的并不多,所以她拖着南宫辰说了好一会子话,到最后快无话可说了,南宫辰才上勾。尤玲珑自己中的香粉较少,所以没怎么情动,被失去理智的南宫辰那样一番粗暴对待,也算吃了不少苦头。
但尤玲珑只是伤心委屈的默默掉了一通眼泪,把个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继而就收拾妥当了来劝南宫辰。只说让公子不毕放在心上,权当是报得公子的大恩,她是不会说出去的,公子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
南宫辰未曾说话,也不表态,只是面如死灰的起身就离开。
可他们出去时碰到了张佳佳,当看到张佳佳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时,尤玲珑一是知道自己的计划恐怕是胎死腹中了,二是怕母老虎一样的张佳佳来对付自己。
幸运的是南宫府发生了好几桩祸事,弄得张佳佳顾此失彼,没空来找她的麻烦,也给了她一晚上喘息的机会。
于是尤玲珑一边将养着酸疼的身子,一边冥思苦想。实指望这一夜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成功的被南宫辰纳了,也能躲开张佳佳的报复。
未料到次日天色才露点鱼肚白出来,尤玲珑嘴角挂着一抹甜笑还在酣睡,南宫辰屋子里的丫鬟小瑗气势汹汹的带着几个粗使丫头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旋即不由分说的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命人将她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绑我?”尤玲珑自是不服,不停的挣扎。
小瑗几步上前,手一伸,“啪啪”两耳光掴在尢玲珑脸上,一脸鄙夷不屑的骂道:“绑得就是你这种下贱胚子!”
“少爷好心救了你,怜悯你无处可去,把你留在府里当千金小姐一样的供着,吃喝穿戴哪一样亏待了你?你倒好,恩将仇报,竟使下作的手段害少爷!作死的小娼妇!当初咱们都瞎了眼,还以为你是个清白人家的好女儿,不曾想你却不是个正经来路,咱们家向来最注重规矩,容不下你这等不要脸的腌攒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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