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沅观他表情似真怒,于是急急解释道,“你别误会,他只是习惯性每次为我上药而已。”
“沅儿!”谢奕风此刻只想把卿虚大卸八块。昨晚和今晨他看得清楚,沅儿胸口背后,双臂双腿都有些细细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却分明昭示着它们曾经的存在。
如此说来,卿虚那滚蛋岂不是将他的沅儿看了个遍。岂有此理!
谢奕风怒上心头,连看着卿沅的眸光都变成带有侵略性的火光,偏偏卿沅还用一副无辜的神情对着他。
一把扣住卿沅后脑,谢奕风狠狠吻了下去,这吻炙热激烈,带着他对她强势的宣告和霸道的占有,还有他浓浓的醋意。似惩罚,也似宣誓他的所有。
而想起她身上的伤痕,那吻又慢慢转柔转轻,似对她的安抚,又似对自己的责怪和难忍的心疼。
而当谢奕风感受到她由开始的无从招架渐渐转为笨拙地回应他,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无可挑剔的优美弧度游走辗转。
哗——是桌上公文纸砚被某个色急的人挥袖扫落地上的声音,卿沅被他轻按着推倒在桌上,发髻散落,霜颊水红,半边衣衫也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胸口。
娇喘微微,音色诱人,卿沅用手抵着那人欲压下来的胸膛,“不要,这里是书房,而且……而且……”说不出口。
“如何?”谢奕风此刻风情同盛,挑衅般一挑长眉间尽显魅色。
一咬牙,卿沅脱口而出,“我还尚未沐浴!”
谢奕风先是一愣,接着开始扬声大笑,直笑得卿沅又羞又恼,“无妨,王府后有池温泉,办完正事我为沅儿洗。”
接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倾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