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到无奈的同时,从脑部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疼到她想要拿头去撞船板。
“想不到啊,我培植了五年的杀手,对我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居然不是倾慕我,而是去倾慕其他男人。”南弦说这话时,目光更冷,“我哪里比他差?作为我手底下的人,你为何不爱慕我?”
白杏:“……”
这样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主人……我与你相处五年,你喜欢我吗?既然你不喜欢我,又为何要求我一定要爱慕你?”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仆人。”南弦回答得理直气壮,“是我主宰你,而不是你主宰我,你是我捡回来的一把工具,我为何要喜欢你?但你应该以我为天,所以,你理应对我一心一意。你这个叛徒,多享受一会儿头疼的滋味吧。”
白杏蜷缩成一团,终究是遭受不住折磨,一头撞在船板上,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南弦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视线。
叛徒,理应遭受磨难。
……
蔚蓝的天幕,云霞沉沉。
“天色又黑了呢。”颜天真站在船头处,观赏着渐渐黑沉的天际,“也不知白杏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是凤云渺靠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姓白的嘴还是那么硬,明日着陆之前就将他杀掉。”
“好。”颜天真应了一声,“留着他也没有用处了,杀掉罢。”
“两日之内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凤云渺道,“这段旅程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嗯,最好能在回国之前把南弦给解决了,这样咱们也就安逸了。”颜天真说着,将头靠在了凤云渺肩上,闭上了眼眸。
就这样静静地靠着他,感受着清风吹拂耳畔,也很惬意呢。
……
“陛下,这是西域上好的葡萄美酒,喝一口嘛。”
“陛下,臣妾给您弹曲子听怎么样?臣妾记得您曾经说过,臣妾弹的曲子十分好听。”
“陛下,不如让臣妾来给您跳支舞助兴?”
宽敞而华丽的画舫之上,一片欢歌笑语。
被众多美男簇拥着的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衣,黑发如绸,以一个小巧的玉冠束起,额头光洁饱满,面如冠玉,眸若星子。
这优雅贵气的男子,正是西宁国国君段枫眠。
身侧妃嫔聚集,他的面上却没有半丝笑意,一只琉璃酒盏在手中把玩着,杯中的液体随着酒盏的摇曳轻轻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