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到房间,许继行遣散了仆从。
许君阮见没人,就一点也不虚弱了。直起身子舒展一下四肢,然后从床上蹦起。
孙秀梅仔细打量她几眼,发现这人活蹦乱跳的,分明什么事也没有,立马说道:“你风寒风寒,你是哪里风寒了?”
许君阮委屈道:“人家心寒不成吗?”
孙秀梅忙进行道:“太子欺负你了?”
许君阮甩手:“没有。”
孙秀梅:“那你回来做什么?”
许君阮崛起脾气,朝她走近一步,正欲分说,许继行上前挡在前面道:“娘,妹妹在宫里呆着无聊,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纵然出嫁,还是姓许,怎么不能回来了?”
“你怎么也和你妹妹一样不懂事?她要是应该回来,还至于装病吗?不正是知道回来不好吗?”孙秀梅气道,“如今黄河水患,太子正是烦心的时候,你不陪着他,反往娘家跑。”
许君阮简直无言以对:“娘!你还把女儿把外面赶呢!”
许继行朝她摇摇头。
孙秀梅往外一看:“太子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许继行道:“在后面,路上遇见一位熟人,所以停下说两句。”
孙秀梅:“谁?”
许君阮嘴快道:“宋问。”
“哎呀!”孙秀梅又是急道,“你啊你。你要娘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让太子和宋问单独呆在一起?”
二人无奈道:“娘。”
孙秀梅过去拉住许君阮的手道:“你知道他在京城里又做了什么事吗?你可千万要离他远一些,让太子也离他远一些。他……”
“娘!”许继行一声大喝,孙秀梅愣在当场。许继行接着说:“母亲,您失态了。”
孙秀梅心痛道:“娘是在为你考虑啊。”
“你若真是为了我考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许继行道,“提到我,说起的全是父亲。可提到宋问,他就是宋问。您不知道为什么吗?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越是自欺欺人,方越是可笑。您还想让我,多卑劣呢?”
孙秀梅朝他走近:“……我儿啊,你不比他差啊。”
门外传来小厮通报,打断了她的话:“太子殿下来了。”
许继行:“母亲快去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