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落在法显的裤带上,解开他的束缚,顿时一根青筋虬结的深色阳物弹了出来,茎身肿胀充血,上面盘绕着鼓突的青筋,肉冠勃涨发紫,马眼上正在往外渗出稀薄的浊液,整个阳具粗长硬挺,瞧着格外惊骇人。
阳物根部的浓密草丛中挂着两颗极有分量的囊袋,鼓鼓囊囊的积了许多精液未曾发泄。
花千遇垂眼看着他狰狞的阳具,眼中闪过讥诮,和尚又不用这玩意儿,长这么大做什么。
她的手指落在肉冠的软肉上,轻轻绕了几下,阳物便开始颤抖震动,异常的敏感,指尖下是湿滑炙热的触感,她碾磨的时间越长,阳物抖动的就越强烈,像是希望给予更多的刺激。
花千遇的手指终于落在顶端的小孔上,指甲轻扣着马眼,孔眼立即收缩几下吐露出一些浊液,沾在她的手上,有些黏腻。
她微蹙起眉,报复性的在肉冠上掐了一下,肿胀的硕大阵阵痉挛,微微抽动几下,又吐出一股股的浊液,囊袋也紧绷的很,再弄几下恐怕就要射精了。
法显对外界刺激的敏感程度,让她稍感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和尚都是戒淫欲的,连自渎都不曾有,正常的生理现象起反应了,估计也是靠念经来清欲的。
如此一来,她也不太敢再去抚弄他的敏感点了。
复而,她又用手握住肿胀不堪的茎身,是灼伤人的烫,还能感知到凸起的青筋在掌心下跳动,她的手按压上面血管经络,缓缓上下撸动几下,已经肿胀到狰狞的阳物,又缓缓涨大一圈,她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她又撸动几下,阳物在掌心中颤动涨大,肉冠饱满肿胀微微泛着紫红,一只手握住已经有些勉强了。
花千遇轻啧了一声,她用两只手去握住,手掌虚握一圈,没完全紧贴上去,就怕刺激太多,他受不住。
没想到这和尚看着清心寡欲的,下面这东西这么淫欲勃发。
她抬眼去看法显的反应,他目视前方没有低头看她,神情痛苦隐忍,嘴唇上是斑驳的血迹,有一丝悲苦在他的唇角凝滞。
法显眉心间的金莲半明半暗,莲瓣已经完全凋零,只剩下中间的莲心,浮动着金辉。
花千遇微微仰头,欣赏够了他这幅欲火焚身的样子。
她倾身靠近他,贴在他的耳畔,轻声说:“和尚,我不会让你破戒的。”
她说什么法显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识海一片混乱,刻满经文的佛殿震荡分裂,明月崩碎,波涛肆虐,金莲凋零,所有的记忆都碎为光点,犹如恒河银沙,迁流不住。
法显眼中滑过一丝苦笑。
一切法生灭不住,如幻如电。诸法不相待,乃至一念不住。诸法皆妄见,如梦如焰,如水中月,如镜中像,以妄想生。
世间所有,生灭从无停息,如幻像不真,如闪电难留,一切事物终将无常消逝,一念不留。
但是她的呼吸、触碰、轻吻、细语、体温、却又那么真实深刻,如何才能消逝呢。
是他的修行还不够吗?无法断绝爱欲。
隐约间听到花千遇在他耳畔说话,他听不清是什么,以为是她的计划,便垂下眼去看她。
她扶着他的肩膀,身体微微下沉,紫红色的肉冠碰触到娇嫩的花唇抵在中间的肉缝上,穴口晶莹的清液濡湿茎头,顶端的肉冠撑开花唇,花心的嫩肉包裹住肿胀勃发。
她正在吞他的……
法显心神震荡,真气逆转,紧接着喉头一甜,涌出一口血,满嘴都是腥涩的血腥味,他喉结滚动又生生的咽了下去,犹如吞咽下一把刀子,撕心裂肺的痛处蔓延整个肺腑。
花千遇见他嘴角缓缓流出一缕鲜血,脸色惨白,眼神寂灭,莲心正在迅速变得黯淡。
她神色漠然,未有触动,只是凑过去安抚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并没有再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