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施主日后不要……在做此事了。”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话中还有几声模糊的喘息声。
手握成圈套弄着他肿胀勃发的欲望,花千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出家人不能妄语,有损德行。”
天台寺内门的小和尚一口严肃的教导口吻,不用想就知是他教的,全是些正经的大道理。
法显嘴唇翕动一下,复而又抿直唇线,不说话了。
他的反应不正是坐实了他确实心口不一。
花千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法显实在是太老实了。
她低笑着幽幽的说:“其实你心里很想要女人吧,我靠在你身上你完全可以点我穴道再把我推开,但是你没有这么做。”
不知是否有意,话中带着一丝玩弄般的羞辱。
她的呼吸近在耳畔,蛊惑般的轻语道:“你究竟在期待什么?”
期待什么?他心底很清楚。
法显抬目看她,眼中暗流涌动。
“贫僧是出家人。”他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此言不止是警告她,亦是在提醒自己,不能放纵,也不能沉沦。
他背负了太多人的期望,以及他自己的理想,这些他都无法辜负。
“那又如何。”花千遇不在意的轻声一笑:“我就是喜欢出家的和尚。”
她的语气极为的暧昧缠绵,却也无法掩盖话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轻慢的恶意。
法显微微垂眸,眼中的情欲在消退,逐渐变得清明甚至接近冷漠。
她不仅冷心无情,还很残忍,对他无意却还是引诱他,让他迷失欲海,看他无法自控的样子,以此来满足心底的恶趣味。
因为僧人恪守戒律,不近女色,逗弄勾引起来也更加让人有摧毁欲的快感。
她对他如此,自然也会对旁人这般,可能在她眼里所有男人都一样,只是她肆意玩弄的工具。
一抹苦涩涌上心头,法显眼底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和她终究陌路殊途。
“施主若是想……”
他平静的开口,声音艰涩哑痛,像是吞了刀子,然而心底却一阵阵的痛:“可以去寻其他男子,俗世中亦有不少优异之辈,任凭施主选择。”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焦灼的情欲气息也变得压迫起来。
花千遇皱起眉,思量片刻,想不通的苦恼语气说:“可是我不想找别人,只想找你啊!”
法显怔住了,眼底凝聚的冷硬开始崩裂。
这是不是代表,她有一点点的喜欢他?
当这个带有奢望的念头升起时,法显才真正意识到,四年的苦修全部都功亏一篑,他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原来他心底所有的排斥和抵触,只是为了这一句话,想要听到他在她心中是不同的。
见到法显眼中明显的动容,花千遇得意忘形起来,未经思考的赤裸言辞道:“我下面都湿了,要不要摸一下?”
法显的身体猛地一震,浑身僵直。
这句话倒不是真的,她才不会让他去摸。
她继续套弄着手里的阳物,盘桓的青筋愈发的狰狞,肉茎坚硬滚烫,马眼里也流了许多浊液,潮湿又粘腻。
法显明显安静了下来,也不阻拦她了。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晦涩不明,波澜涌动,隐隐让人有几分心惊的感觉。
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而来,花千遇开始觉得不自在,心底发慌。
忍不住想走,但是又梗着一口气,她若走了岂不是很丢人。
她不曾想过,身为一个女子却赤裸裸的握着男子的阳根撸动挑逗,已经足够丢人的了。
她加快了揉弄的速度,只想让法显赶快泄出来,她就可以借机光明正大的嘲讽他几句。
浓重的檀香息混合着淫靡的气息压沉到头顶,让人意乱神迷,花千遇的神智也有点不清醒,往常她是不会有这么弱智的想法。
她垂下眼,尽量去忽视法显,然而身下的精壮身躯滚烫如碳,她坐在他怀里也热出了一层薄汗。
手里血脉贲张的狰狞阳物,热的像烧红的铁杵,肉冠顶端覆着晶莹的液体,火光映照下油亮润泽,脑海中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然后她就付出行动了。
指尖沾了一点浊液,放到唇边舔了一下,味道不重,有一点淡淡的膻腥味。
法显常年吃素,精液的味道也很淡,应该比一般男子的味道要轻多了。
她还没有吃过其他男子的精液,也不好做对比,不过根据多年看小黄文的经验,确认自己猜的不错。
法显见她的动作,心神激荡,热血翻涌,脑子空白了一瞬。
阳物抽搐的抖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阳精落在他腹间褶皱凌乱的袈裟上,雪白的颜色沾染了污秽,还有一些从顶端流下来沾了一手。
花千遇看着手上浊液,想起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这么快就射了,你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