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遇惊悚的推开他,往床榻里缩去。
这一选择完全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断送了。
法显上了榻,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到面前,眼看被抓住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花千遇不住的用脚踢他。
法显也不恼,就任她踢。
等她发泄够心中的怒气,法显才缓缓说道:“施主的寒毒还没有解。”
此话一出口,花千遇就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鄙夷的目光看他,冷声道:“狗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干甚,你特么不就是想上我。”
法显温和的看她,好脾气的劝说道:“别骂人。”
花千遇冷笑一声:“我就骂,不想听滚。”
法显微微垂眸,也无计可施,便道:“那你骂吧。”
“……”
花千遇目瞪口呆的看他。
这和尚脑子坏掉了吗?宁愿听她骂人也不离开。
在她晃神之际,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渴吗?”
花千遇动了动嘴唇,本来是不渴的,经他一说倒是觉得口干舌燥,遂点了点头。
法显回身拿过床榻旁漆圆木桌上放置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花千遇抬目看他一眼,惊疑不定的接过茶杯,含住杯壁喝一口水,清水不凉温温的,正解口中干渴。
看她喝的急是真的渴了,这一杯见底后,法显又倒上一杯,她连喝了叁杯才对他摇头表示不渴了。
法显将杯子放回,定坐到榻边,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大半的光线,眼前是他幽深的目光,直直地凝望而来,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此情此景,使得花千遇突然紧张起来,手抓着棉被努力往上掩遮住脖子,只露出一个头,眼瞧着他:“你该回去了。”
法显没说话,反而更进一步。
见他靠近,花千遇没出息的一个劲往后缩,直到后背贴着墙面退无可退。
法显伸手揽她入怀,垂首吻在她柔软润泽的唇瓣上,舌头启开她的牙齿,卷着滑腻的舌根吸吮,唇舌交缠暧昧而炽烈。
呼吸渐变凌乱,气氛又灼热起来。
花千遇推拒不开,被他亲的头晕脑胀,混沉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令人惊骇的念头,法显似乎很喜欢吻她。
念头刚起,随之而来的是不屑唾弃的情绪,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自然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这般想着她挣扎的更甚,可不想任由法显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她寒毒刚有所缓解还处在虚弱期,不动用内力根本就反抗不了,不消几息就被法显压倒在榻上,身上遮盖的棉被也被他扯掉。
火热的掌心抚过娇柔窈窕的酮体,流连每一寸的肌肤,凝脂若玉,滑腻如丝,这是女人的身体。
女人……
法显心头一震,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这两个字是他多年清心寡欲修行中不能触碰的重戒,现在他不仅亲着抱着还要和她行房事。
隐约之间心底好似有一股离奇的欲念冲动,明知悖逆戒律却又甘愿沉沦。
浓烈的爱欲升了起来,血流蒸腾。
法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吮咬着柔软的肌肤,滑嫩嫩的真犹如剥壳的鸡蛋般白生嫩滑,让人舍不得移开唇舌。
花千遇感觉压着她的身躯变得越来越滚烫,像是一座蓄蕴已久即将喷薄的火山。
她心中惊颤又隐隐害怕,输人不输阵,仍是嘴硬的说:“滚开,我不想和你做了,弄得我一点都不舒服。”
法显动作一滞,其后紧紧抱着她,湿热沉重的喘息响在耳畔,平静的反问:“那你想和谁做?”
“你管我,反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