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刁刁诧异的抬眸看向潇溪:“东翰的人是你挑的吧?你的那些人使了什么办法,居然连府尹都被买通?”说起来,那些闹事的人身份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且都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生意人,按理说他们现在一无身份二无地位,那府尹会冒着得罪商贾的危险向着他们?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啊,定然是潇溪安插了什么人物在那里,不然不可能会如此的顺利。。
明潇溪唇角勾了勾,狐狸一般的笑了:“东翰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那里是什么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更何况司徒寒新帝登基,很多政策正在革新,那府尹除非不想干了,否则怎么敢干出受贿包庇的杀头大罪?风尚阁那里的管家是红楼曾经的老管家,有他坐镇,谁还敢得罪?仅是老管家认识的人,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说起来,哥哥这次可是帮了咱们的大忙。不但给了银子,还给了人,如若我们不善加利用,岂不是要被他笑掉大牙?”
“我就说嘛,事情怎么会如此顺利,原来中间还有这一段曲折。有红楼在东翰为我们保驾护航,的确省去不少的麻烦事,这下你更应该放下心了吧?这些人太蠢了,连我们的底细、实力都没有摸清楚,就敢堂而皇之的来砸馆子,这不明白的找罪受吗?南疆、西祈这两地,你就放宽了心吧,事情一定会进展顺利的。”冰凝拍胸脯的保证,让明潇溪诧异的挑高了眉:“你就这么肯定?”
冰凝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漫不经心的瞥了潇溪一眼:“不相信?就等着吧!”语气中有绝对的自信!
明潇溪揉揉发酸的肩膀,躺倒一旁的软榻上:“但愿吧,风尚阁我还是少出面为好,尤其是西祈方面,我可不想被我家那位给嗅出来。”
冰凝、刁刁对望一眼,满眼的不解:“你瞒着他身世也就罢了,怎么连这个也要瞒?你对他是不是防的太狠了?他可是你的夫君啊,这么做不太好吧?”
明潇溪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做不合适,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会一直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等她什么时候觉得心安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当她把这份小心思告诉冰凝与刁刁时,两人都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吧,但你也别小看了南风的实力,如果风尚阁日益壮大起来,难保他不会嗅出什么,届时你若再说,只会让你们夫妻之间出现隔阂。你心底的不安我们可能无法理解,但可以预想日后你们二人之间的尴尬,溪儿,有些事你别太执拗于自己的感觉,你瞒他一件可以,两件可以,难道你还想瞒他三件四件吗?他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别把自己逼到无法退身的地步呀!”
听完冰凝的话,潇溪眉心轻轻蹙了蹙:“虽然你说的对,但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觉。”潇溪的执拗两人也不是见识一天两天了,她这么回答,两人也没有丝毫的意外,只能耸耸肩,随她去,等真正遇到事上了,或许才能见证他们的话是对还是错!
几年以后,当西祈最受宠的皇后因为‘通/敌卖/国’四个字而被推上断头台之际,冰凝、刁蛮、果叮三人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对世间真爱的质疑,曾经那样恩爱的两人,也能到如此恩断义绝的地步,怎能不让他们唏嘘?怎能不让他们心痛?也就在那一刻,他们终于明白明潇溪当年一直惴惴不安的原因,那是身为一个女人,一个将爱情与孩子作为生命剂的女人,在面对权术与君心时,那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半个时辰后,西祈、南疆纷纷传来消息:开业顺利!看到这里,三人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归了位。在今后的两天时间里,身在风月场所的三人不断听到众人议论‘风尚阁’,这中间有嫉妒、有眼红、有赞赏、有鄙夷、有追捧的,千人千面,各种流言蜚语到了三人这里,就变得平淡的多,大家越是议论纷纷,就越证明他们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所谓流言也等于免费的活广告,只要人人存在好奇心,那么他们的风尚阁总会越走越好。
转眼到了腊月初六,明潇溪提前完成了人皮面具,试戴之后,刁刁忍不住赞叹:“哇塞,芊芊啊,你的水平真不是盖的,如果发型换一换,活脱脱的就是冷月与妙手芊芊啊,不错不错,你们就戴着吧,顺便让那个老鸨见一见,反正,她,我们是瞒不住的,总要给她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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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三千字,晴昨天忙的一团乱,没有时间存稿,大家多担待点,欠下的,会还给大家的。好子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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