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答应了?”北堂漓诧异,他家娘亲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答应什么事了,看来这‘赌’的魅力,果然比什么都要大。想到那些每日被老娘抓来凑数的叔叔们,北堂漓忍不住为他们感到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叔叔们可以得到解放了?
“下午去店里看看,顺便了解一下无影楼背后的人。”他们与无影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因此从未真正意义上了解过这背后的掌舵人到底是谁,如今既然大家摆到了明面上,若是还是一无所知的话,那就是自己的无知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背后的人感到了丝丝好奇,为什么三年间都没什么反应的他们,会在这个当口向她挑战?
北堂漓趁北堂娆思考的空当,溜到了乾坤殿,在外殿等了半个时辰后,大臣们这才鱼贯的走了出来,看到静静的坐在边上没有声响的北堂漓时,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行礼。
北堂漓在外人面前向来冷漠淡然,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迂腐的规矩,在他们还未下跪之时,就朝他们挥了挥手,几位大臣一下子愣在原地,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幸而北堂漓的近身太监熟知自家主子的心性,给他们使了个颜色,众人了然,不敢再叨扰,慌忙退下。这个时候总管太监过来传话,“大皇子,皇上有请。”
北堂漓‘嗯’了一声,动作利落的入了内殿。
“这皇上的心思真是难测,如今都三年了,为什么大皇子还是随母性?完全没有更改过来的意思,更令人费解的是,皇上居然也不着急,随他们母子俩胡来。”出了乾坤殿,几名大臣边走边议论。
“谁说不是呢?皇上对他们母子俩简直溺爱的可以,大皇子整日无所事事,不去念书、不去学武,整日与自己母亲待在一起,成何体统?还有皇后娘娘,三天五天见不到人影,几乎每天都出宫去什么金牌赌坊,你们说说,堂堂一国之后去开个赌坊,这算个什么事啊?”
“你们也不能尽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三年前,若不是她向皇上提议重新修建防水大坝,去年的那场洪灾,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还有大皇子,他是不读书,也不学武,可是每次的考试,他可曾落后于人了?哪次不是拔得头筹?这当中,总不能说是有猫腻吧?你我之中,可都有主考官呢!”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可……他们母子未免太不将皇权放在眼里了吧?身为咱们云上的大皇子,这从母性,岂不是坏了祖宗规矩?”
“这……老朽倒是私底下听说过一件奇怪的事,消息的来源是后宫。”
“什么事这么神秘?”
“听说皇后娘娘三年前回宫之后,就特地在后宫宣召过一件事,当着皇上、众嫔妃的面宣称,大皇子永不参与太子竞争,并且,皇上只是大皇子的干爹,所以会一直从母性。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道听途说来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还有这等事儿?哪个正牌娘娘不希望自己儿子当太子的?还是说皇后娘娘害怕自己的实力拼不过后宫的那些嫔妃们?”
“你们几个老不死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事能是咱们私底下议论的?不怕掉脑袋就早点说,别连累老子我,告辞!”
眼见有怕事的人拂袖走人,剩下的几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大会儿就分道扬镳。走的太匆忙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隐在绿荫后的左司墨等人。
“二哥,这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要去警告一下?嘴没个把门儿的,这万一哪一天说了不该说的话,传到皇兄那里去,说不定会死的更惨!”依着皇兄对皇嫂的溺爱程度,就算不杀了他们,也得去掉半层皮。背后议论皇后,活腻歪了?
“四弟,你是嫌皇兄事情不够多还是怎么?这种事你敢让皇兄知道?本来前朝就不太平,被你这么一挑拨,那还得了?再说了,皇嫂什么实力,什么背景,咱们知道就行了,还有必要向他们公布一下?你脑子进水了吧?”洛王左司源恨铁不成钢的拍到左司安的脑袋上,用力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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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前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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