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生和一愣,浑身僵住了。
岑清说话的时候似是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弄得他浑身酥痒,尾椎骨一阵一阵地发麻。
岑清见他呆住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去卧室。”
拉着段生和的手往里走,岑清能感受到他手心慢慢发烫,脸蹦得很紧,似是在隐忍。
一进屋,段生和迫不及待地将房门关了起来。
他将岑清抵在门上,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圈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引。段生和在她的颈侧落下一吻,手缓缓地掀开睡衣,放在她的腰上。
“等会。”岑清抓住他的手,牵着他接着往里走,“跟我进来。”
衣帽间里空间狭小,两个人挤在里面更是闭塞。
二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岑清将他拉到一个矮柜上坐着,“闭上眼睛。”
段生和乖乖闭上,坐在矮柜上一动不动。
随后,他听到柜门拉开合上的声音。
很快,岑清再次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拉着他的手缓缓往上探……
“是不是白白软软?”岑清一把将毛绒兔子塞到他手里,立刻撒手想出去。
段生和发觉触感不对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白色毛绒兔子,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岑清抬腿要跑,被段生和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段生和将兔子扔到旁边,他抱着岑清,将她放到了高一层的柜子上坐着,二人正好平视。
岑清怕掉下去,只能紧紧地抓住段生和的肩膀,她垂在空中的脚晃荡着,不时地踢段生和一脚,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只兔子,轻笑着重复岑清的话,“白白软软,你有我没有?”
岑清讪笑着,“对,对呀,你怎么会有白白软软的兔子毛绒玩具呢?”
段生和凑到她耳边,拉着她的手,“哥哥没有白白软软,但是哥哥有……”
话没说完,他的嘴被岑清堵住。
岑清的手被他拉到背后动弹不了,气急败坏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老流氓。”
段生和用嘴唇蹭了蹭她的鼻尖,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那你喜不喜欢老流氓?”
他声音里带着蛊惑,似魔咒一样回荡在狭小的衣帽间里。
段生和将岑清箍在怀里,为了让她离自己更近,十分恶劣地将岑清往前带,在要从柜子上掉落的那一刻托住她。
岑清吓得死死拽住他的衣领,腿盘在段生和的腰上保持平衡。
“我想下来。”岑清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小声地凶他。
“你不想。”段生和再去吻她,岑清低着头躲,他就空出一只手来托住她的下巴。
“我想出去。”岑清觉得自己头晕脑胀,有些缺氧。不知道是衣帽间狭小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没学会亲吻换气。
段生和擦去她眼角的泪花,问道:“出去做什么?”
“出去看电视……”岑清吸了吸鼻子,不自觉地开始喘粗气,浑身发软,勾着他的腿也没了力气。
“答案不对。”
“出去……”岑清还重复着要出去,却在动作上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主动去吻他,来回蹭着他的嘴唇,亲吻他的喉结。
终于,岑清实在是没了耐性。
她伸手在段生和腰间掐了一把,瞪着眼睛凶他,“你他妈在这儿办事,明儿个我衣帽间还要不要了?”
这话一出,段生和笑得将脸埋在了她肩头。
听见段生和笑,岑清又羞又恼,闷在他怀里撒娇:“和和哥哥,抱我出去……”
段生和拉开衣帽间的门,将她抱出去放在床头。
房间里的温度比衣帽间低了些,岑清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缓了一会儿,探身关了大灯,留了床头的一盏夜灯,勉强能照清两人。
段生和跪坐在床上,刚俯下身子,突然被岑清制止。
“等会,不行,没有设备。”她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了这码事。
段生和一听,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从床上下来,努力克制着情绪。
“我去洗个澡。”他转身往卧室走,“你先睡,盖好被子。”
他刚出门,岑清翻身下床,赤着脚跑到浴室门口。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岑清轻轻推门进去,“我可以……唔!”
段生和听见门开的刹那,立刻将那只好奇的兔子拽了进来,怕她反悔,抬手锁了门。
良久,岑清重新洗了个澡出去,有气无力地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