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回了公寓。路易斯搂着她的肩，坚持把她送上了楼。

两人走出电梯，来到了门前。路易斯松开了她，把她压在了门上。

冉冉一愣，路易斯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他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齿列与她相碰，发出了激烈的撞击声。

他呼吸拂在冉冉的脸上，先前的情欲，再一次被唤起。冉冉用手扶着防盗门，听到了电视节目的声音。

她和路易斯亲热时，一诺还在房里，一无所知地看着电视。想到这一点，冉冉的身体，不由自主有了反应。

路易斯的吻越来越下，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发出了啧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又把她的脚抬了起来，抱在了自己腰上。

冉冉以为他会进入，他却只把手指伸了进去，在花穴中搜刮着。

当他抽出来时，他的手指尖，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路易斯伸出舌头，把粘液舔掉了。他放开冉冉，满意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我会再来找你。……下次见。”

……

路易斯离开后，冉冉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才做好进去的准备。

短暂的激情过后，是无尽的后悔——她与路易斯之间，并不是爱情，只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百合子说的没错。她们并没有本质区别。

……但一诺和他们都不同。

冉冉凭直觉感到，一诺跟原来的她，是一样的人。……他怀抱着单纯美好的愿望，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的她，和路易斯纠缠不清，已经被情欲给弄脏了。就算和他在一起，也只能把他拖进深渊。

既然如此，倒不如——

“……。”

冉冉深吸一口气。她转动钥匙，打开了门。

一诺正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她开门时，他慌忙蹦起身来，坐直了身体。

冉冉注意到，他按了电视的待机键。

“……怎么了？”她感到奇怪，不由询问。

“不，没什么。……”

一诺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他望向冉冉：“你回来了？……今天过得怎么样？”

“……！”

冉冉急忙背过脸，一诺却站了起来。

“你的脸……？”

“没关系。”

冉冉说着，她刚想逃离，一诺却走了上来，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臂。

“为什么会有白的？这是什么？你又被人欺负了吗？”

他注视着冉冉，眼里满是关心。冉冉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