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胡说！”姚素素推开身边的凌沫雪，疯了似地扑向曹姗姗，“我撕了你的嘴，我撕了你的嘴！”

曹姗姗奋起反抗，双手死死抵挡住姚素素伸过来的手臂，尖叫：“啊……啊！”

“素素，素素！”凌沫雪用力拉开愤怒的姚素素，拍拍她的肩膀，“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姚素素的泪水早冲出了眼眶，她伤心地哭了起来，难以消化曹姗姗刚才的话。

“她造谣，她胡说八道，易桦不是……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呜呜呜……他那么好，那么好……”

她泣不成声，实在接受不了那么好的男生会变成富婆的“玩物”。

一时间，她感觉明朗的天一下子浓黑下来，她承压不住，身子慢慢地蹲下，捂着脸大哭。

曹姗姗见状，气呼呼地朝她头上举起手，“不要脸！你竟然还想嫁给郑易桦，也不撒泡尿……啊！”

手腕被人扼住了，那劲道似乎要捏碎了她的骨头。

曹姗姗一震，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气愤的俏脸……

“你？你是顾家大少奶奶？”

她惶恐了，不可思议地盯着这张绝美冷艳的脸。

因为父亲一直让她去追顾二少，还把顾家人员的名单，照片和一些能收集到的资料都交给了她看，以便让她遇上顾家人之后能好好表现。

所以，除去墨镜的遮挡，凌沫雪这张漂亮的脸蛋，她还能认出来。

“你是谁家的姑娘？”凌沫雪忽视她眼里的慌乱厉声道。

曹姗姗结结巴巴，“我……我姓曹。”

“你父亲的名字。”

“曹……曹明祥。”

“很有势力？”

“他就在tk集团工作，是tk集团时尚装饰工程公司的总经理。”

凌沫雪眉梢一动，又听曹姗姗急急辩解，“我是郑易桦的同……同学，大少奶奶你别误会。”

“你一直是这么嚣张猖狂，以羞辱她人，以权势欺压别人为乐的吗？”凌沫雪却收紧了五指。

“啊，大少奶奶，我……我错了。”曹姗姗掰着她的手指，一张脸半边红，半边白，红白相错，目光乱闪。

“道歉！”凌沫雪松开她的手，语气严厉不变。

曹姗姗一懵，“向……向谁呀？”

“你今天辱骂了谁？羞辱了谁？”凌沫雪严肃地睇着她。

曹姗姗看似很委屈，瘪了瘪嘴，“郑易桦的事情是……是真实的，我骂他吃软饭是不对，但是……”

“住口！”姚素素倏地一下站起来，“不准再这么说他！”

曹姗姗被她吼得往后退了一步，摸摸自己的脸，目光胆寒地望了眼凌沫雪，然后又朝姚素素说：“对不起，我不说了，也不骂你了，请你原谅！”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姚素素情绪激动，挥着手大声道。

曹姗姗嘴巴瘪动，突然对着姚素素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愿意骂他吗？你清楚的，我也喜欢他的呀……”

不对，现在怎么能说这种心里话？

曹姗姗赶紧收住了哭声，捂住嘴，泪水却收不住，看了眼抿唇不语的凌沫雪，她转开身，快速朝医院大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