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无药可解么(2 / 2)

把自己心中的答案给说了出来:“慕容端?”

当年发生这事儿之时,慕容鹤还小,且方才他在前头也说了,齐王就只是普通妃嫔所生,且母家势力并不大,所以定然是做不出这么缜密的事情的。

就包括当年寻得道的养蛊人,此事就很难,而且蛊是万毒兽之首,养出这么独特的蛊来,也势必在背后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当年的慕容鹤不具备这个条件,因此看似最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慕容端一人。

且当时慕容绝璟无心皇位,那么与慕容绝珛争夺皇位最厉害的就只有慕容端。

若是慕容绝珛出了事,具有军事之才的慕容端也才是最有可能即位的人,既然是得益之人,自然就有做这事儿的动机。

不用动脑子,便可以轻易推论出来的答案。

“绝璟,我说的对吗?”

可是再仔细想想,好似又不是这样,若是慕容端做的,依他争夺皇位的野心,势必是不会料不到,此举对于他来说是并不是好事,做得如此明显,弊大于利,并不是个好法子。

难道又是背后还有其它人?

是嫁祸?还是……

越想脑子越乱,只能看向慕容绝璟,仿佛是在求一个答案。

“当年出了事之后,皇兄便将慕容端囚禁起来了,而那时我仍在朝堂中走动,与他也有不少接触,试探过了,并不像是他所为的样子。”当年慕容端自危而隐忍收敛的样子,还犹在眼前。

十几岁的少年,甚至还未及冠,便遭受了第一次忐忑心惊,是争夺皇位的失败,亦是保命。

所以慕容绝珛百查不得出结果,也只能将他放了出来,继续授他军权,谅他也不敢再做什么。

这天下,谁为帝,便由谁说了算。

夏诗昭冷抽了一口气,一个下蛊之人,扑朔迷离。

这会儿再怔忪了起来,仿佛是陪着他一起陷入了沉思之中,看他暗敛着眸光望着前方,她也跟着望起了前方。

再喃喃出声:“绝璟……我还想到另一个人……会不会是……”

蓦地止了声。

似是兹事体大,不敢大放厥词。

虽是聪明,却把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是愚蠢,她也知道的。

知道她想说谁,他的眸光只瞬间一骤凝,暗色的眼里是探不见底的幽黑。。

“诗昭。”

再沉闷说了话:“自古以来君心难测,但也不是皇兄。”

慕容绝珛是他兄长,一母所生,自古来皇子出生到三五岁便被抱离了母后的身边,他与他一起入了太学学习,几乎是他将他带大,虽说两人只相差三岁,可是却是感情极好,甚至连架都不曾打。

若说他对他动手,这是绝不可能。

若是怕他抢夺皇位,早在当年他未长成便将他除掉了,又何必还有后来之事。

他无心帝位,慕容绝珛明白得很。

“那会是谁……”夏诗昭又静静的坐了下来。

慕容绝璟此刻不再说话,也是陪着她一起沉寂起来,“事情以至此,再猜也没必要。”沉沉出声。

若是有一日那人出来,他自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现在追究……还不是时候。

伸了伸小小的手脚:“还是先将蛊解了吧。”

夏诗昭也清醒得很,知道他的意思,这一瞬只是怔忪了一下,仿佛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

又难过得皱起了眉来:“这么多年了,真的还是无药可解么……”

换来的只是他一声沉语:“无解。”

她却是又转头看他,看他一双眼眸在黑暗中幽深得很,说这话时候,都带了几分暗恼。

仿佛是又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其实我今日过来前,原本是在藏书阁中与逸之一起研究解蛊的法子的,可是被你一棋骗局给弄了过来。”

又说到她投湖装死……引他过来之事了。

氛兵师有。“我……”这一刻似语结,似不好意思,似知道自己做错了。

“对不起……”再道歉。

道了歉后却是忍不住扯了扯唇,受不了自己做的损事,径直轻笑了起来。

他立即沉了声:“你还笑得出来?”

“噗嗤……”

再忍不住,又沉沉笑了两下。

慕容绝璟这一瞬看她的眸光只越渐越深,仿佛这一瞬想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她今儿那叫把他骗得一个惨……

他看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沉意。

只见黑暗中夏诗昭一双水眸莹亮得很,笑弯如月,眼角一颗泪痣越发显得媚人。

他只觉得喉中一股躁动,而下一瞬……

“夏诗昭。”已经隐忍不住的将她扑了下来。

夏诗昭只是微微侧着身,闲暇坐着与他说话的样子,毫不设防,自然也是没料到他这会儿突然的动作:“嘶……”只冷抽了一口气。

而他却是小小身子覆在她身上,趁她启唇抽气间已经再吻了下来。

舌头轻轻探入了她微张的口中:“唔……”

将她舌尖席卷得那叫一个酥麻,整个人也懵了下来。

夏诗昭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发怔间已经是被他如狂风暴雨般卷过了,让她原本带笑的心都拧了起来,那唇间的温柔似饱含着神情与情不自禁,让她呼吸都快得喘不过来。

他的手肆意忘情的伸到了她的衣裳中。

他这又是在摸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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