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能为所欲为(2 / 2)

此刻慕容绝璟收了收眸光,终于把视线从那远处的小草庐上转了回来。

只看着身边的人马一眼,这会儿略垂眸,看向司鹄:“传本王命令下去,先暂且把车马留在此处,留几个人看守,其余的人随着一起上去。”

“是。”司鹄握了剑去安排。

这会儿湘溪署令终于缓了一口气,可是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慕容绝璟却已是提步朝前走了。

这一刻像是已经到了这里,就一刻也无须耽搁的样子。

亲自步行过去的身姿,像是放下了尊贵王爷的架子,把湘溪署令这会儿又吓了一跳。

只有夏诗昭看得分明,这一瞬紧张害怕的心情也散了不少,抿了抿嘴,说不出心间沉动,就这样提了提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

“绝璟,等等我。”

慕容绝璟在前头的身影顿了顿,所有人都还在身后站着。。

只看见这会儿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走在了前头,一步又一步的朝着那孤零零的草庐走。

湘溪署令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挪了挪繁重的身子,也赶紧跟上。

这两天,绝对是他心情最沉重的两天。

陆逸之此刻在后头,敛了敛眸,也故作风轻云淡的跟上了。

遥遥一里,已经是最后的路段,比起之前颠簸了将近三个时辰的路,这一段坎坷只能步行而过的小路,已经不算什么了。

山中的气候有些微凉,只看着阳光淡淡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从上午变作了下午,几乎是申时接近酉时的时分,阳光落到肌肤上暖暖的,已微微带了凉意。

夏诗昭一直跟着慕容绝璟朝前走,目光顺着前头望去,也只看到那一个所谓的折梅居越来越近。

直到走到了前头,最后几步路的时候,才彻底看清了折梅居。

原来所谓的折梅居,是这种样子……

没有方才想象的那么可怕,不过是一个平凡的草庐之居罢了,一扇寻常的小门,土筑成的围墙,泥巴兴许糊在墙上久了,日积月累的在这山上风干,已经裂出痕迹,木门有些被虫蛀的痕迹,有些落败。

从院子外头看去,可以看到一棵树在院子中,除了这一棵大树,什么都没有了。

远远看着,像是里头茅房两三间,有些年头,人丁稀零。

慕容绝璟此刻在外头驻步,略看了两眼。

“璟王爷,就是这了,咱们到了。”湘溪署令带着笑,凑了上来。

看到慕容绝璟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赶紧退了回去。

陆逸之此时也上前来了,司鹄亦是如此。

余下所有人,此刻已经心知肚明的赶紧把整个所谓的折梅居围了起来,只见人声鼎沸,听到了外头的声音,此刻里头也有了动静。

这一瞬间,只见里头的人动了动,也像是正在赶出来的样子。

“大人!”腐朽的门被推开,几乎一瞬间……

里头的景象也终于呈现在了面前。

三间茅房,几个晾药的架子,几个小缸,一张石桌凉台,掀开了神秘的面纱。

除了这些……还有清脆的声音传来:“你们到底是谁,快出去,莫说我师傅死了,你们就能为所欲为。”

另外一道略成熟却仍稚嫩的声音:“就是,你们是以为我与师弟学艺不精,便不能拿你们做什么么?我可告诉你,今早我们的师叔可……”

话未说完,此刻只与湘溪署令的话语叠在了一起。

所安像此。“来人啊,都怎么做事的?我让你们好好看着人,怎么……”生怕冒犯了慕容绝璟,话语中多了几分急意。

可在这沉声教训中,只看到原本派来在这折梅居中的人,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虽是人仍好好的站着,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也没有与湘溪署令行礼。

湘溪署令一怔,此刻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夏诗昭这会儿也怔了,静静看着,隐约只觉得这折梅居里不太一般,几乎是一瞬间,心里此刻只怵了一下。

“绝璟。”下意识拉住他的手。

下一刻,只有一道讥诮带笑的声音,从那草庐中遥遥传来:“呵,都是怎么不说话了?哪位是你们大人,下令将折梅居围起来,让他过来我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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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毕,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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