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靠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最后闭上眼睛,只剩下了一声叹息声。
“向晚,别担心,没事儿。”
苏颜坐在向晚的一侧,拍拍向晚的肩膀,示意向晚别太紧张,放轻松。
“虽然说你父亲死的时候你不在身边,但你也不是拿着他的钱去挥霍了。”
“你父亲去世的时候你还属于上学期,你是学生,你在国外留学,不能陪在父亲的身边照顾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苏颜认为,她后妈拿她不陪伴的事儿来打压她,让各位陪审员误以为向晚不孝顺,这是不成立的。
“如果这件事儿无法成为他的证据,那林洵说,她们找人对我进行灭口,也是不成立的……”
向晚抬眸,对视上苏颜的视线。
就见顾斯臣从门口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看向向晚,冷声道:“两个概念,无需混在一谈。”
“她对你进行灭口代表她心虚,她想一个人贪下所有的财产。”
“而你无法陪你的父亲,是因为你还是学生,你总不能放弃了学业回来陪你父亲吧?况且,谁知道你父亲什么时候死?”
顾斯臣摇摇头,是不建议向晚拿这件事儿和灭口那件事儿一起形容的。
“如果她认为你不孝顺,她应该拿上直接证据,这个不孝顺中包括:你虐待你的父亲、你克扣你的父亲、你谋害你的父亲。”
“我并不认为,你读书不陪伴,就是不孝顺了。那这个世界上,孝顺两个字让人忍不住多疑了。”
在自己经济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抛弃了工作,抛弃了学业,抛弃了妻子儿女,就叫孝顺了吗?
那这实在是太可笑,太滑稽了。
苏颜倒了杯水,默默点头,她是比较赞同顾斯臣的话的。
向晚无言,只是看了看顾斯臣,双手紧攥着,这也代表了向晚有多紧张。
片刻,便见门外林洵回来了。
他先是看了看顾斯臣,再转过身看向晚。
见他随意的靠在桌子旁,一手个随意的扯着衣领的领带,宽松了几下。
再看眼前的向晚。
“你怎么那么怂。”
林洵双手撑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向晚便盯着林洵,不解,“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法庭上和她大吵一架?”
“到也不是那个意思,她说你不孝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给自己解释解释?”
“你父亲死的时候你还是个学生,你在国外,不可能放弃学业回来照顾你的父亲。”
“如果她问你,学业重要还是父亲重要。你完全可以告诉她,你父亲告诉你,学业更重要!”
林洵站起来,一本正经,眉头紧锁着,“向晚,她问的问题其实都不难攻破。”
“你但凡反驳一句话,刚才的场面都不会让陪审员们犹豫。”
“之所以忽然休庭,就是因为你没给自己辩解!你要学会给自己辩解,知道吗???”
林洵固然要为向晚说话的。
但很多时候,向晚也是要开口的,她一句话不说可不行。
尤其是人家一问,向晚就傻了的情况,那对她们是很不利的。
这只会让法官和陪审员认为,她这是心虚了所以才闭嘴。
“等下开庭,如果她们再逼问你,你就适当的反击,这边有我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明白?”
林洵拧眉,这次的案子没有上次好打了。
这个前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且她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这主要还是因为上次林洵开了个好头。
上次林洵就是走了很多的偏径。
“那她们对我……”
“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或者是拿证据、请证人,这都和你没有关系,这都是我的事儿。你只要做好反驳就行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