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抚着在腹中轻轻蠕动讨好他的小蟒儿,蟒琰柔声道“小蟒儿乖的”
“夫君还要多久才回来?”
“再有两三日吧”
“会不会很累?”
“不累的”
可他声音里分明透着疲惫,纭斐心疼的抿了唇,没再吱声,直到听他问起族长夫人,才又答了几句。
“你早些歇息吧”
纭斐闷声朝他交代道。
“纭儿…”
“嗯?”
“点水珠中那蓝色的光”
纭斐照做,就见本在手中捧着的小水珠突然被放大成一道水幕,而那水幕之上映射的正是她家夫君的模样。
“夫君!”
纭斐兴奋的唤了声,见他朝自己浅笑,纭斐将脑袋凑上去想吻自家夫君,结果唇上触的全是水。
蟒琰抚着肚腹好笑道“水幕只可映像不能移形”
纭斐仍旧很满足的“嗯”了声,见他将水幕移至他高隆的肚腹上,纭斐轻轻唤了声“小蟒儿~”
隔着水幕又玩了会儿,见医妖给那人端了药,纭斐恋恋不舍道“好了,你快喝药早点歇息,明日换我给你施水幕”
明知她灵术不精施不出水幕,蟒琰仍眉眼含笑的朝她应了声“好”。
水幕幻灭后,纭斐没有回寝殿歇息,而是又回到修习结界内,只不过这次她不是跟一旁河道内的河水较劲,而是不断捻出小水珠试图将它们幻作水幕。
终于…她捻的小水珠内微微泛起蓝光,纭斐未曾多想,兴奋的抬手点了上去,霎那间周遭景象突变,等她在回过神时只觉浑身冰冷。
环抱着手臂还未站稳身子又被一波水势倾倒,这才惊觉自己不知怎么瞬移到了一湖底,说是湖…可水势太大了,她都难以在水中站直身子,只能摸着水底那冰凉的滑石慢慢前行。
蟒琰饮了药睡下没多久就手脚冰凉的醒了来,抚着腹中躁动闹腾的小蟒儿,心口也有些憋闷,好在事先服了抑住心疾的药。
吃力地撑起身子,手臂突然一阵刺痛,蟒琰脸色煞白的捻出水珠,气息不稳的唤着“纭儿”,回应他的只有汹涌的水声。
纭斐捂着被滑石滑到摔出去的手臂,意识到灵珠将伤痛转给了那人,她更加小心的扶着滑石,生怕又把自家夫君给摔疼了。
水势越来越大,纭斐不得已躲去一水涡交接处,这才听到那人焦急的呼唤,看着眼前的小水珠,凝神施出一道光源注入其中抬手点了上去,顷刻间景象突变,她竟脱离水底来到一厢房内,听到身后压抑的痛声,转身看去,就见她家夫君捂着肚腹,吃力的用蛇尾将她卷到身前。
“夫君…”
那人显然惊魂未定,缓了半晌才气促道“可有伤着?”
纭斐摇头,心下却感动得不行,那人没有问她因何而来,又如何来的,开口第一句却是问她是否伤着,可他分明知道灵珠在自己体内自己不会被伤着。
蟒琰还是不放心的执起她替自己揉抚肚腹的手臂细细查看,见她确实不曾伤着才松了口气,低叹道“怎么过来了”
纭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夫君,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嗖的一下就过来了”
“……”
纭瑜和族长夫人这一夜也未能安歇,只因她们意识到河神将那丫头护得太好,在溯焰河内,她们势必下不了手,只能想方设法把那丫头骗出去了,就算骗出去,也得寻个妥当的借口把护在她身侧的侍卫支开。
商讨了一夜,两人疲惫不堪的早起去寻那丫头,却得知她并不在溯焰河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