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1 / 2)

青越观 因倪 2450 字 1个月前

说到这个,元沛的眼睛立刻放光,他对于这种能出风头的地方,是最感兴趣的了,尤其版权的名义作者是他。

方善水一听,本来就在帮黄鼠狼们找方沐的他,有种瞌睡来了送枕头的感觉,回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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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招待会在即,很多国外的记者,也远从各地出发,飞抵中国。

见灵魂科技的势头越来越大,装得好像和真的一样,网友们开始向国家有关部门寻求真相,觉得这么大事,国家居然都没有插手管管吗?到底是真的假的,有关部门给个准话,也好让人相信相信。

国家相关部门高冷的没有理会,由着网友们胡乱猜测。

各种真真假假的信息弥漫网络,有人觉得国家没插手,那很可能是假的,不然这么荣耀的事,还不抢着报道?也有人说,沉默就是默认的一种态度,说不定正憋着高兴呢。

方善水和元沛一起坐上了去京城的动车,只是方善水在经过石城的时候下了车,让元沛先行前往京城,到时候电话联系。

元沛知道他有事情,就和他挥了挥手手。

方善水下车后给文家人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伤者文清清的妈妈,文妈听到说是青越观的大师后,立刻激动地要来接方善水,方善水拒绝了,让她告诉他地址,他打个车过去。

……

方善水带着手办师父到了一处有些老旧的小区,手办师父坐在他肩膀上,寄身则一边一个待在口袋里,只是新出现的寄身总是不太老实,总是想要伸头往外看,直到方善水轻手把它按回去。

反复几次后,待在肩上的手办师父看起来已经非常不满了,绯红的眼睛冷冷地向着彭侯寄身欻欻了数次。

方善水走进小区,里头是最高只有八楼的楼房,看起来时间很久了。

找到某栋楼里,住在三楼的文家,方善水按了门铃后,很快有人出来开门。

一个有点苍老的中年妇女,期待的望了出来,睁大的眼睛里,满是腥红的血丝,似乎焦虑颇重,又仿佛好几天没睡好了。

文母看着方善水,期待化为迟疑:“你……您是青越观来的大师?”

方善水点点头:“你好。”

文母一听方善水的声音,忙打开门让道:“快请进,快请进,我刚已经给孩子他爸打了电话,他正在从市中心医院赶回来。”

……

文母将方善水带到了女儿屋里,看着女儿的房间,这位忧虑重重的母亲,立刻就掉了眼泪,一边哭,一边道:“大师,这就是我女儿的房间,你看那些墙上的画,都是她画的。医生说她很可能挺不过去了,除了到处借钱,我们也没有丝毫办法帮她,只是我看着她这么多年过来,想着她要是真的治不好,至少让她完成这点遗憾,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能挺过来……呜呜。”

文母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看起来摇摇欲坠。

方善水立刻扶了文母一把,同时伸手拍了拍文母,为文母输送了一些真气,稳定她的情绪,很快,文母就好像镇定了一些,见她能站稳了,方善水才松开手。

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病急乱求医。

方善水四下看去,少女的房间里,雪白墙上挂满了手工绘制的画作,画作里都是一个古代少年,少年剑眉星目高大俊美,腰间还常佩戴着一柄剑。

画作里的少年或喜或怒,或站或坐,或骑马或射箭,或饮酒或舞剑,仿佛将一个人的一生都画在了里头。

方善水回头看向文母:“有没有你女儿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文母连忙去翻相册,同时将女儿的出生日期都告诉了方善水。

方善水接过了文母递来的相册,文母指着上头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道:“大师,这就是我女儿。”

照片上的文清清活泼爱笑,看起来是个温暖的女孩。

看到照片里充满活力的女儿,再想到如今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危在旦夕的女儿,文母似乎有些触景伤情,又开始泪流不止。

方善水心中触动,不禁又拍了拍文母,给她输送了一些真气,未免她伤心太过,哀毁根本。

接连两次都从方善水手中,感受到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文母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信服地感激道:“谢谢大师,我已经好多了。”

方善水却没有说话,他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眼睛突然不由自主地眨了下,再睁开,瞳孔已经变成了金色。

方善水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在随后再看向女孩的照片时,方善水就知道了,他幼时的能力又回来了。

方善水在女孩身上,看到了弥漫的黑色,他甚至从那些黑色中看到了准确的时间,三日。

方善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有些沉重,转口道:“肇事者还没有找到是吗?”

正期待着方善水能说些什么的文母,闻言立刻被转移了注意。

方善水:“出车祸的地点在哪?你们有没有伤者当时的衣服和物品?”

“有有。”文母连忙说道,正要去找东西,门突然响了,有人从外头拿钥匙开门,是文父从医院回来了。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不允许家人进入陪同,怕有细菌感染,所以很多亲人都是在重症监护室外头扎堆聚坐,也没有休息的地方,也不愿意离危险之中的亲人太远,就那么待着。

文母也在那边待了几天,劳心劳力,文父就让她回家休息,他们交替着去,总不能两个人都累垮了。

这些天文清清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经常胡言乱语,文家二老

文母赶紧问道:“回来了,清清怎么样了?这就是青越观来的大师。”

文父先是上来和方善水握握手,问候了一句后,才转头说起青青的情况。

文父没敢说得太严重,刚刚好一些的文母,一听又想掉了眼泪,知道情况只会比丈夫说得更糟糕。

这些天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医生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文母的眼睛都快哭坏了,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一样。

只是还有点不甘心地在挣扎。

方善水对这种悲情的氛围不知道该说什么,待他们冷静了一些后,才让他们将文清清遭遇车祸时的一些东西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