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都无法成为熄灭男人怒火的凉水,温柯浑身颤抖,魏子天把这盒挂面发狠扔向地上,白色细长的面条经不起半点折腾,散落的散落折断的折断,筒子楼正巧有人下来,几个人踩在面条上匆匆走出来,也不敢劝架拦着。
他扯着温柯头发,命令她抬起头,两个人视线相交,她仿佛看到男人眼底闪烁冒烟的火星子。
“被人家操爽了带面条回来应付老子,逼里夹着精才是你她妈弄回来的土特产吧?”
他狠狠收拢手中力道,掐着温柯脖颈,五根指头逐渐捏紧,看她窒息憋红的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愤怒,郝文宇缓缓靠近,拍了拍魏子天肩膀。
“算了,没看要把人弄窒息了么。”
魏子天冷哼一声松了手,温柯开始咳嗽,他拽着女人头发往楼上走,她低着头被迫双手扶着男人胳膊,一路以别扭的姿势回到家,郝文宇跟在后边,看他一脚把门踹开,把温柯甩在客厅床边坐着。她头发凌乱遮住半边脸,半边脸颊浮肿,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也观察着房屋发生的变化。
“你看看老子都给你买了些什么。”
他站在那,火没熄,当着温柯的面告诉她。说昨天下午网上订购家具送来的。
原本不过是想撒气摔几个东西,后一秒看到手机上发的消息,说会想他。男人还觉着自己挺过分,反思了一下。打算将计就计顺带着可怜可怜温柯,打算买些新的东西回来补过。
弄了台冰箱,换掉窗台边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坍塌的木桌,包括修了无数次的电磁炉,锅碗瓢盆全部焕然一新。
魏子天脸色不好,他只觉着自己仿佛受到了欺骗,这种欺骗像无形中把自己戏耍了一般。或许也会有一点占有欲作祟,只要想到温柯为了给别的鸡巴操绕这么大一圈骗他,他折腾过的逼还没玩腻,就被另一个鸡巴玩上了。光是想到这,就恨不得把温柯掐死在身下。要不是郝文宇碰巧撞着,估计这会已经开始吃上女人为了应付自己而煮的面条了。
愤怒全然收不住场,魏子天这人脾气横起来谁也拦不住,温柯第一次就被轮了几个酒瓶子,领教过了的。就算郝文宇在,也全然是自顾自像个身外人一般事不关己。
温柯咬着牙,泪没忍住,敢说一句废话就要挨一巴掌,她浑身颤抖坐在客厅床边。眼看着魏子天拿起桌上酱油瓶,温柯身体反射性的往后缩,紧闭双眼,下一秒听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一个个接连着,跟放炮似的。
玻璃瓶,盐罐子,酱油醋瓶,一股脑当着温柯面挨个摔在地面上。
“老子给你这种人换新东西?”
“操!看到没!”
他全摔了,接着开始摔电磁炉,然后锅,木凳拿起反复摔,几次后几乎散了架。包括木桌和衣服架子,无一不遭到幸免。
“别…别弄了!”
她伸手去拦,被男人反手推回床边坐着,把新买的那些物件挨个拆的零七八落。房子里响声阵仗很大,左邻右舍包括上下两层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大家光是看门口站着一个穿衣打扮相当干净的男人,手腕带着名表,看样子是个有钱的,都知道惹不起。
有些人怕生事,都躲远了听声音,晓得是温柯把哪个嫖客惹冒火了。
他不能动弹的时候破坏力还不算大,这会能动弹,表示身体好的差不多,温柯坐在那,没被多打一巴掌就算庆幸的,眼睁睁看他拆完家后,踩在一片狼藉之上走过来。
面色依然带着怒火。
“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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