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他家其实挺穷的,念个军校一年父亲就病了,没毕业,那时候国防军事部门一些领导过来组织演讲,他跟别人生出些误会,办理退学手续时脾气不好大喊大叫,被人家领导看到了。说这孩子看起结实,当个保镖打手不错,后来从领导那转了几手,到了魏家。
李燿没操过女人,那次被少爷挑壮丁似的叫去打人,坐车里到学校那条路一直闷闷不乐,他们围着她把人吓唬着叫上车了,李耀亲自给温柯捆的眼罩,记得很清楚,耳根子后头有一颗不太明显痣,头发很柔顺。
其实长得不起眼,没多余引起关注,但老实讲,他没操过女人,被赶鸭子上架上了床,当着温柯的面解裤子,插进去时那滋味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可怜她,最后一酒瓶装手滑没砸她脑袋上,其他四个男人也都闭着嘴没说,大家不是正儿八经的王八蛋,有点良心存在。就算床上干的爽,下了床一提裤子,还是觉着这女人可怜。五个人一人凑两百块,都算是嫖资一起给她了。
他坐那辆面包车走的时候,这女人就像块碎布一样倒在医院门口,脸上的泪和跟血都干涸掉,倒在那手指尖动了动,还活着呢。
李耀自这以后总能频频想起她来,可能是想什么来什么吧,第二次见着她,居然跟在少爷后面,还上了少爷的车,李耀觉得很神奇,但没有多大机会见到她。本来回来拿衣服是叫另一个保镖的,他主动了些,把这事揽身上,就为了回来看温柯一眼。
这一看就跟魔障了般,觉着现在这样比她满头血时看起要好看多了,被少爷关在五楼养着,天天操穴,就穿个男士内裤和衬衫,内衣都没穿,一对奶都把扣子快撑开了,看起很吸引男人目光。
他不动声色吞了口唾沫,嗓子干哑似是着火,看着温柯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下体那根棍也就跟着涨。
温柯没察觉任何异样,找着深蓝色双排扣羊毛大衣,拿下来转身用衣袋装上,防皱衣袋装好,转身递给李耀,李耀顺势回神,温柯往下一看,就看胯间胀成一团,鼓起很高。
她干这行的,男人一个眼神,是想操还是不想操都能看出来。这么明显也只能装没看见,转身往外走,李耀到门口时看见摆放在鞋架上的拖鞋,拿了一双走过来递给温柯。
“他回来了要关地暖,这给你。”
李耀给她,温柯没接,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起满不在乎,其实是不想搭太多话,就喊他放下。
但她不知道,对于李耀来讲,得到一个接近的机会,除了多攀谈几句话之外,还渴望少部分肢体触碰与眼神相会,他烦躁温柯眼神一直黏在手机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半蹲着扯住女人脚踝,打算把拖鞋给她套上。
男人掌心滚烫且有汗,力道很大,温柯感受着脚踝的拉扯感,被套上了棉拖鞋,却依然扯着脚踝舍不得放,视线飘忽,顺着大腿往上,盯着她腿缝看,脸也很慌乱。
温柯不敢在魏子天眼皮子地下犯事,想把男人搬出来吓唬,想起他那瓶救命的酒,其实怀有一丝恩情,只是没表明在面上,看李耀舍不得走,拿另一个拖鞋准备给她套上时,才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