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关注沉途这小子的心理健康问题,家里亲弟弟前段时间死了一个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倒是对沉途很上心,感冒都要大动干戈弄好几个医生跟过去看。
演唱会他只看了一半,近几年拍戏少,时间很充足,全留着用在培养新人这方面,特别是沉途。
“如果你不想签,我会考虑换种方式。”
“可能会吃点苦头。”
他也不打算说什么软话,前脚李哥刚走,没到十分钟就进来了人了,除了巫马启,还包括他身后的一排大汉。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温柯问,男人沉声回着。
“如果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就从我眼前离去。”
“我一个妓,没必要搞这么吓唬人。”
“大家和气点,我有钱不赚我脑瘫吗。”
温柯屁话都没说,明白过来自己啥地位了。对方连装样子的功夫都懒得,几句话吓得她拿笔签了个并没有法律效应的东西,这玩意是她用来保障自己基本人权的东西,实则对于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不需要签什么协议都行,他们甚至不给钱想白嫖都可以。
沉途最后回来的,事情已经有两个男人为他处理完毕,他站在门口,披着毛绒大衣,看起相当华贵,明明在舞台上大冬天穿牛仔裤白衬衫,强行凹造型折腾出二两民谣文艺范儿,这会下了舞台,穿得相当厚实又精贵,头发丝上沾着不少闪粉。
“长得好看的人前途确实一片光明。”
“一帆风顺,连块石头都没有。”
因为石头都被周围人全部清理干净了,温柯说这句话特别酸,沉途没查觉出来,把衣服一脱,快步走进,指着温柯。
女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穿着高领毛衣,肉没见少半斤,脸蛋子挺红润。
“还有两首没唱呢,你走什么?”
“歌不好听?”
“长得不好看?”
作者留言:加更章等睡醒再写,在晚上之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