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堂主直呼紫幽兰之名,丝毫没有因为她是长老的身份,而有所尊重。
论职位,长老在堂主之上,很明显在那神秘女人那边,仇堂主的身份反而高于紫幽兰,之所以屈于她之下,想来是她在天星门的资历高,仇堂主想要以新人之势,跃居长老之位,恐怕天星门人不服。
“我可以告诉你紫幽兰已死,却非死于我手,而是你主子的那颗丹药,你可知道那颗丹药是何药吗?”
“主子说这是一颗禁言毒药,只要我们不提她的名讳,对我们一点伤害也没有。她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敬重她,谁也不会提她名讳,除非被人逼迫。这是一颗忠心药,保我们对主子忠心一生一世。嘿嘿,你既然看到了紫幽兰的死法,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我,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仇堂主此时反倒镇定了,知道向月要从自己身上打听消息,只要自己守口如瓶,应该性命可保,说不定还有机会逃脱出去。
“此丹药名为断魂无音丹,并非无解,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我可以帮你找出解药,还你自由,现在我不会问你主子的姓名,只问其他,这笔交易如何?”
向月没有采取任何手段逼问,便是这个原因。
“在我服用这颗丹药的时候就立誓要忠于主子,你少费任何心思。”仇堂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向月差点笑出来,好,你装是吧。
“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赵贞玉,为天星门死去的人讨回血债吧。”
“姓仇的,拿命来!”
如果不是向月要问话,赵贞玉等几人早就扑上去,非将仇堂主给活撕了不可。
多少天星门的人死于这个刽子手,也只有经历过天星门之变的赵贞玉等人感触最深,这是血海之仇,唯血债血偿。
看到赵贞玉几人带着血污的脸充满了仇恨,那恨不得食肉寝皮的表情,仇堂主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惧。
“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只要不提我主子的名讳,我什么都说。”
“你主子身在何处?”向月当即止住了赵贞玉。
“皇城建康。”为了活命,仇堂主这回老实多了。
“我要具体地址。”
“我主子一相带着纱巾檐帽,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她长什么样,家住何处,在皇城是什么地位,我一点也不知情,每次有任务下来,会有传讯过来,我也仅见过她二次,都是在皇城郊外。”
纱巾檐帽就是一件像斗笠,帽檐四周用纱巾遮挡起来的帽子,外观比斗笠美观多了,一些有身价的官家小姐在出门时,喜欢戴它。
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够到位的,向月不免腹诽。
“她要你们夺下天星门,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找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只要是天星门珍藏的东西,我主子说了,都要交给她。”
向月气笑了:“你们连找什么东西都不知道,那找什么啊。东西呢,找到了吗?”
“凡是看得上眼的东西,我们都给主子送去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
一连问了多个问题,向月得知那神秘女人志在找东西,其实根本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天星门,在以为杀了乾达婆和其徒弟后,就召回了杀手。
反倒是仇堂主和紫幽兰动了占为已有、培养自己势力的念头,对天星门忠义之人赶尽杀绝,想要掌控天星门。
否则以那神秘女人的财力实力,根本无须抢下天星膳楼赚钱。
至于宇文水和常堂微,直接可以忽略,这两人年纪都大了,只关心怎么提升修为,增加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