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夏逸一点儿意识也没有的情况下,提示音响起。
【角色已死亡】
【是否读档】
黑色的死亡空间中,夏逸盘坐着,进行着思考。
首先可以肯定,是宋雅的女仆宋柠给他下了药,只是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
是被宋雅榨干了?毕竟宋柠是宋雅的女仆,宋雅也有这个前科。
一个月没有去管她,直接让女仆对自己下手了吗?
这只是猜测,真相到底是什么,还需要验证。
读档回到早上的时间点,夏逸又从陶静的家里回到咖啡馆,在宋柠端上粥和萝卜干的时候,他向着宋柠动了手。
他没有使用【咒力强化】,也没有使用【炎发灼眼】,本以为自己的基础属性,抓住一个普通的女仆,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但是宋柠一个侧身,不仅躲开了他抓过去的手掌,还伸手袭击向了他。
不过,这也只是让夏逸稍稍有些惊讶,他很快就制服了宋柠。
宋柠虽然身手不凡,但还没有达到鬼斩役那种犯规的地步,只是普通的特种兵女仆的样子。
“夏逸大人,你想要做什么?”宋柠扭过头,看着夏逸的眼睛。
“你说我准备做什么呢?”夏逸反问。
“我是宋雅大人的女仆,除非您娶了宋雅大人,不然不能和我做那种事情。”
“别装傻了。”手上用了一些力道,夏逸将压在桌子上的宋柠翻了个身,让她面朝着自己。
“我明白了,”宋柠叹了口气,“至少要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吧?”
现在还是在咖啡馆里,虽然时间才七点多,但专程过来看夏逸的白领,已经将咖啡馆里的位置坐满。
现在,她们正一脸兴奋的看着夏逸的动作。
回头瞥了围观白领们一眼,夏逸提着宋柠,来到了楼上。
打扫客厅的小女仆,见到两人,立即放下了打扫工具,给夏逸打开了卧室门,并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关好门。
“……”
那只小女仆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就是自己想要对宋柠做些什么,她也完全没有必要避开啊!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夏逸没有将宋柠带到卧室里,而是将女人丢在了沙发上。
“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不是夏逸大人想要做什么吗?”宋柠恰当的表现了一丝疑惑,要是刚刚穿越过来的夏逸,说不定就信了她的鬼话。
“看着我的眼睛。”夏逸使用了【魅惑】。
粉色的光芒,在宋柠的眼中亮起,不出意外的,他成功魅惑了宋柠。
之前对夏逸一脸冷淡的宋柠,红着脸环住了他的脖子,又将嘴唇和身子凑向了他。
伸出手,夏逸压住了女人的小腹,不让她靠近自己。
“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他问。
“是小姐让我迷倒你,然后把你送到她那里去。”
“是宋雅?”
“是。”
“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
一个连鬼斩役也不是的女仆,夏逸也没有想着能够从她的口中得知什么秘密,他放开了女人,决定直接去问宋雅。
关于宋雅的目的,他早就有了猜测,既然宋雅看上的是他的宋家纯血,那么,宋雅的目的,要么是弄出一个孩子,要么是提纯她自己的血脉。
夏逸感觉,后面一个可能的概率高一些。
他现在疑惑的,是什么刺激了宋雅,导致了她的动手。
被他放开的宋柠,又缠上了他的身子,这一幕,正被上来的夏姝见到。
没有走开,夏姝靠近过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希冀的等待着。
“帮我把她弄下来。”宋柠的抓的很紧,要是使用蛮力,说不定会伤了她。
当然,作为杀自己的帮凶,别说是弄伤的宋柠,就是杀死宋柠,夏逸也没有心理压力。
但是女人说不定还有用处。
“不做吗?”夏姝失望的说。
“不做。”
“那你给她下药做什么?”夏姝有些不满,她还以为终于可以见到夏逸的交配场景了。
“不是下药!”
被【魅惑】后的女性,的确看起来和被下了药一样。
在夏姝的帮助下,挣脱宋柠,又将宋柠交给夏姝,夏逸钻进了一边的窗玻璃里。
从研究所苏雪房间的镜子里钻出,夏逸先在房间里看了看,找到苏雪的踪影,又出了房间,向着研究室走去。
他还是没有找到苏雪,连松婆婆也没有见到。
出了研究所,来到后院,他见到了一片荒凉的场景。
研究所背朝山,面朝一条几乎无人使用的道路。
虽然位置偏僻,但作为给苏雪和松婆婆两个实力鬼斩役的研究所,里面设施十分豪华。
研究所的后院,也被精心设计,和苏家的后花园比起来,都差不到哪去。
但是,这样的后院,现在却变成了一片荒芜。假山池水和花草,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似乎被大火烤过的土地。
研究所里发生了什么?宋雅突然发疯,毁了研究所?
不,只是一个c+女主角的宋雅,应该并没有这种能力。
是苏雪或是松婆婆失控了?
还是说是鬼萝莉翠捣的鬼?
再次进入研究所,夏逸走向了关押鬼萝莉翠的研究室。
他没有见到鬼萝莉翠,但是见到了宋雅。
同时,他还注意到了被破坏的墙壁。
看来,的确是鬼萝莉翠跑了出来。
“苏雪和松婆婆呢?”夏逸问向宋雅。
虽然宋雅想要杀他,但这并不妨碍夏逸和她平和交流。
能和杀死自己的人谈笑风生,自己也是成长了啊。
摸了摸下巴,夏逸肯定着自己的人格。
宋雅并没有回答夏逸,她立在原本困住鬼萝莉翠的地方,连看都没有向他看一眼。
她的视线,似乎落在前方,又似乎无所落降。
在夏逸忍不住第二次开口之前,宋雅喃喃说:“我奶奶要死了。”
松婆婆受了重伤?苏雪送她去疗伤了?
“节哀。”夏逸只能这么回答。
松婆婆的死亡,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特殊的感觉,这句“节哀”,他自己听着都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