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甚至全家人都可能脑袋搬家!
真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
郑当家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早就骂开了。
他知道什么?
他知道个屁!
人人都以为他在南陵城混得开,哪里知道他心里苦。
没错,每年他往上头送的礼是很多,收的人也不少。可关键时候,根本靠不住!
像是这次,那些贵人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让他做好最坏的准备。甚至有两家直接将他拒之门外,生怕沾惹上晦气一样,仿佛他已经是个死人。
但是眼下被寄予厚望,他能说实话吗?
他不能!
郑当家硬着头皮绷住八风不动的笑脸,说:“诸位听我一言。”
“如今新朝新气象,陛下圣明仁慈,是再宽厚不过的人。既然不远千里请来各位,那定是要送大家一场富贵,哪里会为难他的子民呢?你们且将心放到肚子里,切莫胡思乱想。”
“富贵?”
“此话当真?”
“还请郑兄教我……”
就在众人追问郑当家的时候,另一侧厢房里,何谚放下手中的听筒,感慨道:“聪明人果然只多不少,这位郑当家就很有胆识嘛。林轩,你说,你这神机妙算被人家看透几分了?”
他有心看贺林轩的热闹,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都朝贺林轩看过去。
贺林轩正在教夫郎和儿子竹筒传声的原理,闻言画图的手一顿,抬起头来。
他笑了,笑得十分儒雅。
“我说,十数之内他就要如厕去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