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沈洁做理疗的时间里,陆战平带着林萌去外头吃午饭,沈洁一做理疗就得大半天,平常都是林萌一直陪着,之后让司机送饭过来,今天陆战平在,硬是抓着林萌的那句话带着林萌出去吃。
车上音乐放的很抒情,陆战平心情极佳,他边开着车边问:“想去哪吃?要不,我带你去医馆那边的小店吃顿饭,我记得那附近有间店不错,店面小,菜倒是不错,顺便咱俩还可以现场看看店面,研究下怎么装修。”
林萌望着车窗外的人流,淡淡地说:“随你的便吧,我请你,你拿主意吧。”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嗯,我想想,吃什么好呢?”陆战平边开车边琢磨这会,发现林萌一直没有说话。
“嗨,你怎么了?咋这么安静啊?不会还是为前几天的事生气吧,我都说跟老二没什么事了,该道歉的,该说清楚的,我都处理好了,你还要我怎样了啊?”
林萌垂着头摆了摆手,轻轻地说:“没事,我不是为这个。”
“那你是为什么呢?”陆战平把车开慢点,侧头去看他。
要说陆战平这人学武出身,敏锐性和观察力都特强,他只稍稍关注了林萌几分钟,从侧边发红的耳垂,大腿上握紧的拳头,还有紧紧闭合的双腿就看出来了,几天没干活,漂亮的林公子体内毒又开始骚动了。
陆战平勾唇笑了笑,想强压着啊,哪这么容易,总有逮着你发骚的机会。
揣着这点小心思,越野车东拐西拐的竟开出了市区,当林萌发现时已经晚了,车子已停在了市郊的森林公园里。
林萌回头问:“你开到这里干什么?”
陆战平不慌不张地熄了火,转过脸看着他坏坏地笑:“先喂饱你下边再喂上面,反正你现在最饿的不是下边么?”
即使身体已发热难耐,听到这种话还是让林萌脸一红,他扭过脸紧紧握着拳头,硬声迸出一句话:“胡说!别老像个流氓似的瞎想!”
看着那只红润可爱的耳垂,陆战平心里一阵欢喜,他伸手扳过林萌的肩膀,咬着他耳垂低声喃道:“别这样,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这种事还怕什么羞呢,我要不是流氓哪能满足你的需求是吧?”
陆战平含着嘴里发热的耳垂,闭着眼睛感受着耳垂在嘴里的柔软温度,舌尖掠过最敏感的耳旋,林萌不由肩膀战栗了一下,两腿霎时收着更紧,从陆战平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微微颤抖的双膝,而收紧的裤档处,隐约可见微微的起伏。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里头怕是已经湿润一片,一想到里头的紧==窒火热,陆战平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他扣住林萌的脖颈,舌尖从耳垂处转移到了喉咙,解开领扣,露出光洁漂亮的喉结,再用火热的舌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形状优美的喉结,每舔动一圈都能感觉到喉结的战栗,林萌的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但又偏偏无法抗拒,他抬起手想推开陆战平,可手酸软无力,才放在陆战平胸前就被陆战平一手一束,轻轻地顶开了。
“别这样…….别这样……”
声音不再清冷淡薄,尽管是拒绝的话但音调已截然变了味,到了陆战平耳里全然已成了欲语还休欲欲擒故纵的味道,他一直细腻缠绵地舔==弄着,从喉结处又慢慢延伸到唇瓣上,然后停留在唇上沿着漂亮的唇形缓缓游走描绘,像耐心的画家在描着最激动人心的墨迹,即缠绵又煽情,最后延伸进嘴里进行更为激情纠缠的搅拌,林萌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车椅上,四肢无力地仰着头被迫承受这种激吻。
车里的温度在渐渐提高,车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玻璃窗小溪般的流淌,而车里的林萌也被陆战平勾起了体内的渴求,收紧的双腿战战栗栗地抖动着,来自身体里强大的欲求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双腿在拼命合拢的同时又不可控制的往外打开,内里已经湿了一大片,粘在裤子上格外的令人羞愧。
陆战平边吻边伸手去摸他的裤下,林萌像被人刺中般弹起来,颤抖着声音道:“不要碰那里,停手。”
他的抵触并没有停止陆战平的动作,隔着薄薄的西裤都能感觉到那湿湿的粘感,陆战平勾起唇角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按下车椅,一手利落地解开林萌的裤扣。
长裤连着内裤一块被丢在车椅下,两条光洁修长的腿颤巍巍地相叉着,想合又合不拢,漂亮的脚指微微缩勾着,像是在挣扎般抵着车椅,软椅边上已经滴了几滴湿液,映衬着白皙的长腿更为美艳情==色。
调拭了车里的空调后,陆战平一边吻着林萌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这个过程缓慢而有情调,不太像陆战平的作风,但此时他的心情极好,像是胸有成竹的猎手对身下的猎物已有十成的操纵权,他不急不缓地调弄,甚至很暖味的抹了抹车椅上滴湿的液体缓缓送进湿润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