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接下来怎么办?再稍滑一会儿吗?”
“先喝杯茶吧。”
听了弥生的建议,“赞成。”桃实也表示同意。她的表情非常沉重,应该是在担心日田吧。
他们走进了一家可以看到滑雪场脚下的餐厅。水城和弥生点了鲜啤酒和毛豆,桃实珯à,桃傹了冰红茶。
“话说那个家伙还真是不走运啊!怎么能这个时候受伤呢?”因为桃实在,水城一边想着不能说求婚的事,一边忍不住地抱怨。
“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雪,太可怜了。”桃实好像将水城的话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皱着眉嘟囔着。
水城的手机收到了短信,是日田发来的。写的是:刚刚诊断和治疗都已经结束了,断了一根肋骨。我就直接回酒店了,在刚刚的那个房间睡觉。之前的计划就中止吧!拜托。
计划中止,他也觉得应该会是这样。现在不是求婚的时候。
跟她们说了骨折的事以后,她们都皱起了眉头。
“骨折了?啊,太惨了!”弥生大张着嘴。
“刚刚看上去很疼啊。”桃实发出消沉的声音。
水城看了一下表,早就过了下午四点钟了。窗外已暗了下来。雪山的白天总是很短。
“我们也撤吧。”
听了水城的意见,那两位女士点了点头。
一回到酒店将滑雪板放入滑雪用品存放柜里,弥生便向接待柜台走了过去,去拿房间的钥匙。桃实说她去拿存放在小件行李自动存放柜里的她和弥生的行李。在等她们的时候,水城用手机给日田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无精打采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没事吧?”
“还好。”
“现在在干吗呢?”
“在房间睡觉呢。”
“可以动吗?”
“可以,但是很疼。”
“能出去吃饭吗?”
“不行,在便利店随便给我买点什么吧,谢谢啦。”
“知道了,总之我先去看看你。”
正好水城打完电话的时候,弥生回来了,桃实也用手推车推着她们两个人的行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