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极品。反正堂兄没说不能多操一个,这个也帮他松松,岂不是更如了他的意?
宛秋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差点没气晕过去。而且这具身子被男人摸了,非但没有大声呵斥,反而一下子酥麻了半边。
这时椒乳被人隔着兜儿一口含住。宛秋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万分羞耻。
“不……爷……啊……救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花穴,大力舔舐起来:“这骚穴简直就是山泉水做的,只一吸就源源不绝,还十分清甜,二哥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好好尝尝。
宛秋被那人吸得魂儿都没了,嘴里只知道“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此时赵冷月已经平静下来,瞧见男人们正在操弄宛秋,对她笑笑,平常地就像是在看她绣花似的。她仔细地将衣衫穿好,静静地坐在一旁。
“冷月。”施南竹忽然从后头将赵冷月揽入怀中,头靠在她肩侧。两人视线黏着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他们忽略了,眼里只有彼此。
“郎君。”赵冷月娇羞地轻声唤道。
施南竹见美人交欢之后脸上的潮红更添了几分媚态,心中一动,印上她那瓣红唇。
那两个年轻男人见正主儿来了,一来就搂着女人,忍不住调侃两声:“哥哥,你这香姑娘娇软柔媚,实在让人干的销魂。这水姑娘不如也借给弟弟们玩儿几天?”
谢谢蓬蓬树木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