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思涵去意已定,皇后还是由衷的提醒道“小心齐王,皇上不准我掺和钟雨彤的事,当初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钟雨彤救了下来,再过几年她就能出来了,届时还能在宫中当个女太医,结果她自己不争气,非要与虎谋皮。”
“多谢。”
陈思涵记住了皇后的这份好,她与皇后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此间皇后这般帮她,就足矣证明,她在皇后的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陈思涵出了皇宫,寒王就开始问陈思涵都与皇后说了一些什么。
陈思涵也不避讳,就把皇后说的与寒王重复了一遍。
寒王眉头一皱“想来此事与齐王绝对脱不了干系。”
“齐王?你对他很了解吗?”
在陈思涵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听过齐王这个人,天晓得先皇有多少个弟弟、多少个儿子。
寒王笑道:“不是很了解,但你也不陌生。曾经贾仁德还想把贾秀秀嫁给齐王,只是那时的齐王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碌碌无为,坐吃等死的王爷,不曾知晓,这几年他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不仅手掌整个中原的矿源,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巨富。纵然他没有王爷这个身份,皇上见到他都得礼让三分,因为他每年的税收足够养活中原的所有将士,包括给他们的报酬也都包含在内。”
“这……这么厉害吗?”
陈思涵张了张小嘴,觉得钟雨彤要抗争的对象是齐王的话,她是没有能力与之作对,毕竟谁吃饱了撑的会去得罪一个天下巨富,一个对中原有着杰出贡献的王爷。
寒王轻应了一声,算是对陈思涵的疑惑做了一个最终的断定。
“本王倒有点替那钟雨彤的父亲喊冤了,近几年,齐王一直都在永安镇开矿,这永安镇与皇陵很近,我估摸着是有人不小心挖通了皇陵,齐王担心自己受牵连,就找了个替罪羊。此事想必皇上也清楚,皇上不想得罪齐王,也不想让皇家的威严受到挑战,于是就将计就计。”
“不管是不是被冤枉的,钟雨彤掳走咱们的儿子就是一个错误。”
陈思涵攥紧了拳头,她目前最想做的就找回自己的儿子,其他的事情她可没心情去管。
两人回到王府后,陈思涵就给自己挂上了水,然后催促着寒王准备马车,去永安镇。
寒王本想一个人去的,见自己的王妃执意要跟着,就只能把普通的马车换成了一个极尽奢华的马车。
马车内不但有桌椅还有床、暖炉,正好满足了陈思涵这么一个坐月子的女人的所有需求。
两人坐上马车,陈思涵还在挂水,索性寒王就把点滴瓶挂在了床板旁,又把暖炉往床边移了移,希望这样做,能让他的王妃暖和一点。
“夫君,我们要多久才能抵达永安镇呀!”
“少说也要七天。”
寒王极不情愿说具体的时间,可又不忍心骗自己的王妃。
当陈思涵得知需要七天的时候,豆大的泪水便从眼眶中滴落“我可怜的儿子,才出生不到一天的功夫,就经历了如此大的磨难,不知道他吃没吃饱,穿没穿暖……”
陈思涵像所有母亲一样,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孩子。
寒王也是闷声闷气,早知道,他就直接请民间的女郎中了,请个宫中的女太医结果愣是生出来这么多事端。
“王妃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寒王坐到了床边,不停地安慰着陈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