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飘出的咒语带着紧张感和手上的能量飞过去工作。
差不多跟推土机的推片一样大小和形状的魔法从我和格雷文之间的地面上冲了过去,把泥土、碎石、树根和植物都撕裂了。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格雷文身下一英寸的地方挖了个洞,带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把他从剥皮行者手中抬起。当他从十英尺高的地面上滚到门口——当他落下时,他的头狠狠地撞在门周围的石墙上。
他的头在撞击后是否有致命的刺痛感?我是不是把他的脖子摔断了?他的头骨是否还是完整的?
我发出一声痛苦和懊恼的喊叫。与此同时,那个剥皮行者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发出一声怒吼,震得周围的空气都颤抖了,原来落在树叶上的水珠像雨点一样落在地上。那吼声中包含着一种致命的、疯狂的只代表自我的全部愤怒,预示着一种只有借助折磨百科全书、一本同义词典和一本恐怖分子刑讯逼供学才能描述的死亡。
在我最近的恶心记忆中的剥皮行者和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剥皮行者都向我冲来,巨大而不可阻挡,决心从两边袭击我,将我撕得粉碎。
突然间,我不再在乎这个怪物是一个我永远不敢与之交战的如噩梦的敌人。我不关心我可能要死了。
我看到提姆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里。我在白色宫廷病房里看到了有气无力的梅格。我看到了昏迷不醒的阿西里。我看到了格雷文的伤口。回想起当我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些事时,它给我带来的痛苦。这个怪物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打算带着一堆恐怖的胡言乱语出去。如果我死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被恐惧和视觉创伤弄得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