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书上有,偶尔她也会翻翻。
既然桑时西问了,她就拿出来显摆。
显摆完了抬头,却撞上桑时西不屑的眼神:“背书么?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那种植物?”
“见过啊,长的跟树莓一样,成熟果实蛮好吃,干燥之后可以入药。”
“有观赏性么?”
“绿色的叶子,一粒粒的小果子,还蛮好看的。”林羡鱼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说覆盆子:“干嘛?”
桑时西微低着头,他额上的发丝都遮住了眼睛,再也不搭理她了。
哦,大桑好像应该理发了。
今天大桑有点反常,奇奇怪怪的不说,还总是问一些她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不过他后来再也没有说话了,林羡鱼扎好了针之后,就滚到外间趴在床上睡觉。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霍佳忽然出现,手里拿着一把刀,指着她的嘴唇问她:“你今天是不是用这张嘴去亲桑时西的?”
林羡鱼还没有点头呢,霍佳就忽然亮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将她的嘴唇给割掉了。
然后林羡鱼就咬到自己的下唇,是被活活痛醒的,从床上坐起来摸摸嘴吧,还好嘴还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被霍佳支配的恐惧,已经渗入了她人生中的每一个缝隙里面去。
第二天早上,林羡鱼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今天外面的阳光很好,都一直洒到了她的枕头上面来。
她起身蓬着一头乱发,跑到房间里去看桑时西,他不在房间。
林羡鱼睡觉就是这么死,她睡在外间,桑时西在里间。
他经过外间出门,林羡鱼都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