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小女孩睁开一只眼睛:“嘻嘻,不太好,憋笑可是很辛苦的。”
言瑾行:“……”
奥利维亚背着手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两座墓碑,眼瞳清澈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其实年纪很小的时候,他对我也还算不错。”
言瑾行看着奥利维亚,但是奥利维亚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收敛了戏弄的笑容,只是复杂而安静地站着。
“对了,”奥利维亚回过神来,“沈之繁在你哥哥那儿吗?”
言瑾行沉默了一下:“我不太清楚,哥哥似乎最近很忙。”
“接下来我们也会很忙,公开会要举行,记者要亲自应付,”奥利维亚抬起头,“登基仪式也快了。”
言瑾行有些惊愕地抬头。
她便再也没有说话了,任由风吹过她的黑色裙摆,言瑾行却分明看到一朵极盛大的花。
开在帝国摇摇欲坠的废墟上。
……
“言将军,这只是例行公事。”
年轻的军官有些讷讷地,额头还涌出了一些虚汗,回头看了一眼理事部的大人物们,才敢鼓起勇气面对面前的男人。
他面对的是帝国之鹰,帝国之柱。
言朔脸上的不悦快溢出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你们要调查的这位,住在我的隔壁。”
“是、是的,”年轻的军官努力捋直了舌头,一口气说道,“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大人和那位先生有些私交,为了力证大人的清白,请大人支持我们的工作。”
“你们的想法倒是很有趣,”言朔低头拿出了一支笔,“你对待自己的情敌的时候,也是如此惺惺相惜的吗?”
“这……”年轻的军官本来就十分为难,又兢兢战战地回头寻求请示。
但是言朔后退了一步:“即使不合逻辑,但是,请进吧。”
理事部的大人物笑容假得快僵硬了:“言将军清白磊落,气度让人叹服。”
言将军抬起嘴角,做出了一个同样十分虚假的笑容:“您过誉了。”
年轻的军官路过他时才鼓起勇气道:“大人,我们绝对是相信你的,我当年可是恨死隔壁的理查了。”
言朔:“……”哦,看来这也是个有故事的年轻人。
毕竟是言将军的地步,多数人不敢乱翻,只是走个过场,言朔的家干净简单地几乎一览无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等到结束的时候,言朔已经好整以暇地捧了一杯红茶,淡然地翘着腿喂着浴缸里新养的鱼。
“打扰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