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入狱(1 / 2)

万赖俱静,诺大的寝宫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流淌着悲伤,众人各有所思。

黎明的曙光传来,一缕白光射入宫内,与橘色烛火相映,说不出的寂寥,冷风袭袭,烛火随风摇曳,一个不惧,幻灭。

“来人,将这个女人拿下。”夜振天的声音在这片宁静而诡异的氛围中炸开,其话音刚落,立刻涌进两名侍卫,直接去架司若弦的手臂。

司若弦毫不客气地挥开“我自己会走。”

“若弦,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吗?”夜城歌看向司若弦,他多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司若弦回头看向夜城歌,苦涩一笑,道“你认为我的解释还有用吗?”

“可你曾说过,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在乎我怎么看。

司若弦说“可你已经回答我了。”

都说眼睛是通往心灵的钥匙,不必言语,不必解释,方才一个眼神,她已经看到了他的不信,既是如何,她何必解释?在场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她就算说干了口,又有谁信?有谁会怜?

谁也没有看到,司若弦转身的瞬间,垂下的眼帘,到底掩去了多少悲伤与失落。

司若弦不是一个悲天怜人的人,要她示弱,要她哭泣,抱歉,她还真做不到。

不是说心里不难受,只是,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若弦,你为什么把母妃的被子抱出去扔?”夜城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他的人,温润。“为何要在母妃手上割下一刀之后,才插向心脏?”

“人,并不是你杀的对不对?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司若弦苦笑,到了这个时候,最信她的人,竟是十王爷,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心,比之前还要痛了,原来,含冤不是最痛的,不被最爱的人信任,才是最委屈,最痛。

有人说,痛到极致的时候,根本流不出的眼泪,司若弦想,她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状况了。不是不难受,而是难受得流不出一滴眼泪。

“十王爷,你的情,若弦此生都还不了,忘记司若弦这个人,放过你自己吧。”说完,司若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慢着。”夜城歌的声音突然划破天际,传入每一个人耳中,司若弦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夜城歌快步走到司若弦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话却是对夜振天所说“父皇,儿臣不相信若弦会杀母妃,没错,所有证据都显示是若弦做的,可是,她根本没有杀母妃的动机,更没有那个必要。司若弦是何等聪明的人,父皇亲眼见识过的,她若真想杀母妃,会如此大胆吗?用儿臣送她的短刀,还留下这么多证据,等着被您抓?您真当她是傻子吗?司若弦要杀一个人,绝对一招毙命,她又怎会留着母妃一口气来指证自己?”

夜振天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司若弦也是惊讶地仰头看向夜城歌。

夜城歌回以司若弦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一触即离,道“若弦,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前不久,我就说过,就算最亲的人死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我还是会相信你。”

“对不起!刚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我是真的怀疑了你,但仅是开始那一刹那,震惊之后,我便知道不是你,没错,所有证据都指向你,可我还是相信不是你做的,我认识的司若弦,不是这么笨的人。”

司若弦微微挑眉,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认识的司若弦,冷静、睿智、狂傲、邪肆,可以心狠手辣,也可以温柔似水,你若真有心要杀我母妃,就不可能做出这么多事情了,你的宗旨向来是能用一招,绝不用两招,你那么聪明,就算用最笨的办法,也不可能留下一堆证据来让你抓。”

“所以呢?”

“我相信母妃的死,与你无关。”夜城歌说得斩钉截铁。司若弦微微一笑,道“我还是那句话,谁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你不行。”。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下去?”夜振天一听夜城歌这番话,气得差点吐血,对司若弦的恨意,那是有增无减。

他就不明了,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他的两个儿子,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现在,死的是他们的生母,他们却都信这个杀人凶手,这都是什么事儿呀?这人有曳。

听夜振天出口,侍卫也不敢迟疑,但他们还未动,夜城歌便将司若弦护在怀里了“父皇,母妃不是若弦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