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你是不是要把朕也气死方休?”夜振天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现场所有证据都证明司若弦杀了你的母妃,就算再想袒护她,朕也绝不心慈手软,她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如果证据都是假的,那你母妃为什么现场这么多人没有指证,非要指证是她?你到底想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上一次,你母妃的反应就失常了,昨夜,又失常,难道是你母妃针对她不成?就算针对,需要用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吗?”
“这柄短刀,是朕赐予你的,削铁如泥,这是稀世宝物,她再怎么视宝物如无物,若真的在意你,你送的东西,自是不会离身的,你也说了,她会功夫,有谁能够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拿到刀?另,她若想杀人易如反掌,那么,把握分寸,她自然也能把握,拿捏到最后一分,又有何不可能?”
“当时,只有她与你母妃在宫内,她抱着被子离开,你母妃就出事了,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城歌,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正如你所说,你了解她,知道她要杀人的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可这是皇宫,她能保证万无一失、不惹祸上身吗?她失忆了,你确定真的还了解她吗?你敢百分之百地保证这不是她自己导演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那种方法,她能用一次,谁能保证不会用第二次?”
夜振天声声反问,句句凌厉,直击得夜城歌无语可说,夜城浩说“父皇,事情还没查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夜城浩的话才出口,便被夜振天喝住“你看看这里的一切,想想自她出现后,你母妃的异常,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想想你母妃为何谁都不指,为什么会独独指着她。”
“父皇,若弦不是那样的人。”夜城歌还要解释,夜振天直接道“朕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人证、物证皆证明司若弦是杀人凶手,谋杀当朝贵妃,论罪当斩。”
“父皇。。。”
“父皇。。。”
夜城歌与夜城浩同时惊呼,夜振天冷厉一扫“你们想要抗旨吗?想要看着你们母妃死不瞑目吗?”
“来人,传朕旨意,司若弦谋杀当朝贵妃,论罪当斩,三日后处斩。带下去,打入天牢,行刑前,谁也不许探视,特别是八王爷与十王爷,若是在行刑前出了什么意外,整个刑部都别想置身事外。”
“父皇。。。”
“父皇。。。”
夜城歌与夜城浩都想要求情,却被夜振天一句话堵了回去“你们胆敢抗旨的话,朕立刻杀了她给你们母妃陪葬。”
“父皇,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您不能就这样判了她死刑。”夜城浩明显激动了。
夜城歌倒显得镇定了“父皇,若是儿臣在三日内找出证据证明若弦不是凶手,是否可以放了她?”
“如果她真不是凶手,朕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司若弦被带走了,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城歌,我将自己的命交给你了,三天的时间,不论前路有什么在等着我,我都会支撑到那一天,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夜城歌与夜城浩都那么静静望着司若弦远去的背影,无能为力,他们知道,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可是,要如何去找呢?丧礼迫在眉睫,他们又有何时间去忙那些呢?
慕容柔的死,使得皇宫中陷入一片沉痛之中,柔贵妃的丧礼,举国同哀。
司若弦进入天牢后,开始的两天都没有她想象中的各类折磨,她也乐得轻松,少受些苦,直到第二日夜里,她正睡着,被脚步声惊醒,睁眼,便看到两名狱卒走来,开门,直接上前,粗鲁地拖她出去,上锁,用刑。
司若弦的本事高,夜振天特意派了大内高手来守狱,可就算这样,若司若弦想的话,也完全能够越狱,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相信夜城歌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所以,她忍了,哪怕皮开肉绽,她也不曾哼过一声。
“骨头倒是硬,不过,很快你就会叫出声来了。”有人淫邪地笑道,看着司若弦的目光满是猥琐。
司若弦心如明镜,一眼便堪透他们的企图,冷冷道“最好把你们脑中那些垃圾想法扔掉,否则,本宫保证,你们会死得相当凄惨。”
“本宫?你还当自己是八王妃么?你认为我们为什么放着你好好地两日不动,现在却敢动你了?八王爷都下了诛杀令,你还指望谁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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